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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的小说论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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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子建的小说论文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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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题目的范围不宜过宽,一般选择本学科某一重要问题的一个侧面。下面是我带来的关于现代文学论文题目的内容,欢迎阅读参考!

现代文学论文题目

1. 分析《家》中觉慧的形象

2. 试论祥子与虎妞的形象

3. 评《骆驼祥子》中虎妞的形象

4. 评《雷雨》中周朴园对侍萍的怀念

5. 、《雷雨》中繁漪形象的分析

6. 、《雷雨》主要戏剧冲突之我见

7. 、朱自清散文中的诗意美

8. 、《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与《暴风骤雨》之异同观

9. 、抗战时夏衍在桂林的戏剧活动和创作

10. 、莎菲女士之我见

11. 、重评丁玲的《我在霞村的时候》

12. 、评《暴风骤雨》中老孙头的形象

13. 、对新时期文学的反思

14. 、论莫言的小说

15. 、 论韩少功的“寻根”之作

16. 、对新时期“女性文学”的思考

17. 论《凯旋在子夜》

18. 论琼瑶的小说

19. 论贾平凹散文的美学追求

20. 论《鸡洼窝人家》

21. 论《棋王》

22. 论老舍的戏剧观

23. 论张贤亮的小说

24. 论郭小川诗歌的艺术特色

25. 贺敬之与郭小川诗歌创作比较

26. 舒婷的诗歌创作

27. 韦其麟的叙事诗创作

28. 谈莎红的抒情诗

29. 秦似的杂文创作

30. 杨朔与刘白羽的散文创作特色

31. 玛拉沁夫的小说创作

32. 李准的小说创作

33. 秦牧的散文特色

34. 论蒋子龙的“开拓者家族”

35. 论《钟鼓楼》

36. 论《北方的河》

37. 论王安忆的小说

38. 论高行健的探索剧

39. 论新诗潮

40. 论北岛的诗

41. 论新时期通俗文学现象

42. 论王蒙的小说

43. 港台文学研究

44. 论新时期的小说艺术

45. 论黄宗英的报告文学

46. 论柯岩的创作

47. 论新时期的知青文学

48. 论新时期的军事文学

49. 论刘绍棠的小说

50. 论刘索拉的小说

51. 论新时期的改革文学

52. 周梅森小说论

53. 方方小说论

54. 余华小说论,

55. 苏童小说论

56. 格非小说论

57. 新生代诗歌研究

58. 金庸小说论

59. 席慕蓉现象研究

60. 论谌容的小说

61. 广西三剑客

62. 东西小说研究

63. 凡一平小说研究

64. 鬼子小说研究

65. 新生代小说研究

66. 新生代诗歌研究

67. 新生代女性散文研究

68. 余秋雨的散文

69. 毕飞宇小说研究

70. 池莉小说研究

71. 张抗抗小说研究

72. 迟子建小说研究

73. 王安忆小说研究

74. 铁凝小说研究

75. 残雪小说研究、

76. 贾平凹小说研究

77. 新时期的军事题材小说

78. 论样板戏

79. 十七年“重放的鲜花”小说论

80. 十七年的长篇小说

81. 老舍的戏剧

82. 新时期戏剧

83. 通俗小说论

84. 台湾现代派诗歌

85. 白先勇的小说

86. 陈映真的小说

87. 李昂的小说

88. 台湾乡愁诗

89. 台湾乡土小说

一、故土之恋 、 迟子建不知疲倦地引导读者一次又一次地留连于她的故乡的山川草木、花鸟鱼虫之中。从80年代中期步入文坛至今,迟子建一直执著地书写着她的故乡的山水风物。其中她的早期作品如《北极村童话》、《沉睡的大固其固》、《北国一片苍茫》等较后期作品更Dll亥ti意描写东北边陲的自然景致和乡村生活,读者都会被她作品中那一派旖旎的自然风光所吸引。 在迟子建眼里,故乡北国到处都是美丽的景致,从密密的森林到皑皑的白雪,从极地之光到金钟般的土豆花……即便是无处不有的景致,在迟子建笔下,故乡之美也是别于它处。春天和月光无处不有,但故乡这里的春天不同于南方的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它绿得更自然彻底。月光也与别处不同,它美得令人伤心,宁静得使人忧郁。它们喜欢选择夏目的森林或者冬天的水面来展示它们的美丽……。而这美丽月光的载体森林和冰面同样是大兴安岭地区的特殊景致。同样这里的秋天也不同于南方的秋天,秋天的山被霜染成了五花山。山是五颜六色的,仿佛满山都是在开花,然而金黄深红的颜色没有灿烂多久,雪便从天而降。北极村少雨,但它多雾,迟子建非常喜欢那属于北方特有的飘逸、灵动的雾,经常将她喜爱的人和物置于这种如梦如幻的生活场景之中,迟子建小说中干冷、坚硬的北国的边塞小镇在雾的笼罩之下,具有了江南水乡的灵秀与润滋,但洗去了江南阴雨天所散发出的潮湿、氤氲之气,却有清朗的北国所独有的清新与凉爽。 文学作品中的地域文化特色与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密切相关。而“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首先来自童年和少年时代的生地,来自他的故乡、故园。那里的自然风物、乡俗人情、历史遗迹、文化传统等,从他刚刚能够理解这个世界的时候开始,便感染他,日积月累,遂形成他最初的、也是基本的地域文化心理素质。这种心理素质表现为乡土依恋,表现为悠悠的乡情、乡思,它甚至可以伴人终生。”。迟子建出生于我国最北部的漠河,她的童年时代在黑龙江畔度过。故乡的自然环境民俗风情、文化传统等,从迟子建童年时期便开始感染她、熏陶她,日积月累便形成了她特定地域的文化心理素质。纵观她的作品,浓郁的乡土情结使她的眼光和笔墨时时难以离开故土,她的创作事业几近固执的热切留连在熟知的家园,尤其是她早期的作品更注重描绘自然风景,可以看到她对一些自然意象的描写还都带着对童年记忆的影子。嫩绿的青葱、醉人的都市、散着香气的土豆花……她对故乡景物的描写还是带着童年的印象。北极村是迟子建的故乡,这里留下了她太多的童年记忆,而童年的记忆总是深深地缠绕着她:“我走上文学道路以后,脑海里还时常浮现出童年时家乡的山峦、河流、草滩的自然画面,似乎还能闻到花草的香气,闻到河流的气息:也常常不由自主地想起童年故乡的生活场景,乡亲们言谈举止的方式和表情,他们高兴时是什么样子,发怒时是什么样子,说话时是什么样子……种种情态,在我脑海里特别深刻,一下笔故乡的人、事、景、惰就扑面而来。’7‘” 迟子建的小说常以优美的东北自然意象充斥叙述,使那些东北风情充满着朴实的质感,无论山、树,还是动物、人,都以童年的视角获得了遐思翩翩的意境,让人们在联想中感受着迟子建作为一个才情型作家的牺脱姿态,。也享受着菜种诗意的延伸a‘遮子建的小说让我们领略她的故园自然之美的同时,也感受到了黑土地所生成的文化其特有的魅力。黑土地深邃的自然力量与人物的生命互为补充与共生,自然成为人物精神内涵的一种填补。在迟子建的文学世界里,青草会唱歌,牛马会思想,鱼儿会流泪。自然万物不仅是多民们赖以生存具体可见的内容,更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她相信动物与植物之间也有语言交流,只不过人类从诞生之日生就的“指挥与这种充满灵性的语言有着天然的隔膜,”“3在迟予建心里,人与自然是亲近与共存的,正是这种物我同一的自然观凭添了迟子建对自然景色描写厚重的生命感,也使得她对故乡山水景物浓墨重彩的描写,溶入了她对故乡人民深切的爱恋。 在她的作品中,我们既能领略北国边地独特的自然之美,还能看到在迟子建笔下常常出现的酸菜缸、大马哈鱼、土豆花、木刻楞房子、棉乌拉、火炕、雪爬犁、冰灯等北国特有的人文景观,也能感受到繁碌的忙年、热闹的婚丧仪式、扭秧歌、开江捕鱼等浓郁的地域风俗。作者把奇异的地域风情、民风习俗以显性的风景画形式表现出来,但在这些画面中,意象的展现不是一个个汉字的次第呈现,两是作家用心灵浸润的记忆序列,以饱蘸深情的文字构建的一个蕴含丰富现实生活内容、带有浓郁地域文化色彩的世界,独特的东北自然景观与浸透作者独特审美倾向的人文景观达到了完美的融合。 二、风俗民情 读迟子建的作品,我们不但能领略到大兴安岭黑龙江畔的青山白雪、绿水森林,还能感受到朴实而奇异的民俗风情,凝聚着百姓智慧的神话与民间传说。“风俗不论是自然形成的,还是包含一定的人为的成分,都反映了一个民族对生活的挚爱,对活着所感到的欢悦……风俗中保留一个民族的常绿的童心,并对这种童心加以圣化。风俗使~个民族永不衰老。”“1迟子建和她的故乡人一起沉醉于各种神秘而动人的传说之中,一代代口耳相传地传递、倾听着奇诡的故事,兴味盎然地制作着各种节日的物品,肃穆虔诚地祭拜天地、祖先。在迟子建的文学世界里表现出了对各种神话传说和民间风俗的迷恋,灵魂出游、狐仙出没等传说以及观花灯、看秧歌、观庙会、放河灯等民俗频频出现在她的小说中。迟子建后期的创作更加强化风物习俗的描写,加强了神话传说的意味,以至于中篇小说《秧歌》、《香坊》、《旧时代的磨房》、《东窗》,短篇小说《逝川》、《鱼骨》、 《腊月宰猪》等等作品都以风物习俗或神话传说作为叙述框架与重心,其故事的发展,冲突的开合,人物的命运,皆与之密切相关,一方面凸显了作品的地域风貌,渲染了生活氛围和民间文化色彩;另一方面也从中展开了人生的世相百态,表现了人物的人性本真与生命意识。俗话说,千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黑龙江幅原辽阔,历史悠久,民俗事象也因之纷繁复杂,形态多样。本章从四个方面分别对迟子建作品中的北国民俗进行梳理。 (一)物质生活民俗 。 通过迟子建作荫可以看到大量的物质生活民俗的描写。物质生淆民俗包括饮食、服饰、居住、建筑等方面的民俗。 其中对具有北方特色的服饰做了许多描绘。北方特殊的地理环境使得北方人穿衣多厚重,而早些时候的游猎民族穿衣基本上是就地取材。如《北极村童话》中“我”脚上穿的棉乌拉、手上带的棉巴掌、《秧歌》中女萝小时候穿的虎头鞋、王二刀头上戴的新毡帽、小梳妆穿的蓝棉袄、黑棉裤;《旧时代的磨房》中三太太围的长绒毛围巾、四太太当掉的裘皮衣服;《树下》中栾水玉老太太身上的紫花缎子袄和张怀穿的笨重而暖和的皮袄;《逝川》中渔妇们喜欢包着头的藏青色或银灰色的头巾和无论长幼都梳着的发髻;《伪满洲国》里紫环的皮靴子和用狍皮缝制的苏因(棉袍)等等。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食是人类生存的头等大事,但食什么,怎么食,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类栖息地的自然地理环境。

迟子建非常喜欢那属于北方文学作品中的地域文化特色与作家本人的地域文化心理北极村是迟子建的故乡,这里留下了她太多的童年记忆,而童年的记忆总是深深

研究生小论文投稿迟迟不回复咋办

(1)论文自己投稿的话,1-3个月没有收到回复,可以自行处理。(2)一般来说,就是普刊,很多刊物的审核周期也会在1个月左右甚至更长,尤其是医学期刊。如果是核心期刊,有可能长达3个月,内审,外审,主编审,最后修改几次有可能还通不过。核心是比较难的。(3)如果比较着急的话,可以找一些论文服务机构帮忙发表,我之前找的淘淘论文网,审核是5个工作日,3个月给我发表出来。如果不是很着急,找到合适你自己文章的刊物投稿,然后慢慢等着,要有耐心。

楼上回答言之有理,但是我建议你若是比较着急的话,可以考虑找别人帮你,现在不是蛮多快速审核的渠道嘛?像我先前单位也是要发一个,我们找了【领硕学术】帮忙的!效率挺高。

可以打电话询问一下。不管是核心还是普刊,5个月没消息,大概率是没过,建议版权页电话去咨询下,一次打不通多打几次。不管是核心还是普刊,5个月没消息,大概率是没过,建议版权页电话去咨询下,一次打不通多打几次。这主要是看投稿期刊的级别,如果是普刊,大多数普刊初审时间都不会太长,短的一周就会回复作者,长的基本也不会超过一个月,但如果是核心期刊的话,审稿周期就比较长了,多数在数月不等,半年以上的也有,因此,要看具体的投稿刊物,只要还没有超过正常的审稿周期就可以再等等,如果超过正常审稿周期作者也可以主动询问具体情况的。要看期刊本身了,如果是投稿的核心期刊,一般是2-3个月内没有回复可以另投,有的在半个月内会告知一审结果,普刊的话往往编辑很少看邮箱,10天是正常的。

其实这种最好不要去,一般你投稿过去就会搜到自动回复,那上面会写上编辑的审稿时长,快的半个月,慢的三个月都有,这段时间能做的就是等待,因为你写信了编辑也不一定会理。。。

小说的研究论文题目

毕业论文是高校人才培养的重要教学环节,其中论文选题又是毕业论文成败的关键。下面我将为你推荐现当代文学论文题目的内容,希望能够帮到你!

1. 余华小说中死亡意象分析

2. 余华创作中的苦难意识

3. 《白鹿原》中的宗法文化研究

4. 论王安忆小说叙事策略

5. 鲁迅《人之历史》解读

6. 鲁迅《文化偏至论》的精神要义

7. 鲁迅《摩罗诗力说》中对有关诗人及作品的评论

8. 鲁迅《野草》中的战士形象简析

9. 论《野草》对国民性弱点的批判

10. 论《野草》中鲁迅的想象力

11. 论《朝花夕拾》中的人物形象及鲁迅的态度

12. 论《朝花夕拾》中的幽默

13. 胡风论诗

14. 评曹禺的《北京人》

15. 论夏衍抗战时期的戏剧

16. 论杨绛抗战时期的戏剧

17. 论丁西林抗战时期的戏剧

18. 评骆宾基的长篇小说《边陲线上》

19. 论谷斯范的长篇小说《新水浒》

20. 从《速写三篇》看张天翼讽刺小说的特点。

21. 论沙汀的长篇小说《淘金记》

22. 沙汀的长篇小说《困兽记》的内容与艺术特色。

23. 解读沙汀的长篇小说《还乡记》

24. 解读艾芜的长篇小说《丰饶的的原野》

1. 阿Q“精神胜利法”的心理学分析

2. 《阿Q正传》中的丑陋人性

3. 《伤逝》和《寒夜》爱情悲剧比较研究

4. 鲁迅《狂人日记》与果戈理的同名小说比较论

5. 《狂人日记》的解构主义特征

6. 《狂人日记》的反讽叙事

7. 在过去、现在、将来之间穿越——鲁迅《狂人日记》的叙述学解读

8. 社会学场域中的悲剧之痛——鲁迅《祝福》之还原性解读

9. 论鲁迅小说的叙事伦理

10. 鲁迅小说中女性人物的主体意识

11. 鲁迅小说创作中的疯癫意象透视

12. 鲁迅小说中人物“死亡”现象初探

13. 鲁迅小说中的看客形象分析

14. 论鲁迅《野草》的原罪意识

15. 郁达夫作品中的忏悔意识

16. 沉沦与救赎——论郁达夫小说中的情欲描写

17. 颓废——郁达夫悲剧小说的美学形态

18. 冰心与庐隐之比较

19. 论许地山小说的宗教色彩

20. 论《雷雨》中的“俄狄浦斯情结”

1. 《雷雨》的神秘命运色彩探微

2. 论中国传统文化对曹禺的影响

3. 家的梦魇——曹禺戏剧创作的心理分析

4. 曹禺前期戏剧中的人性剖析

5. 试论曹禺剧作的“出走者”人物系列

6. 论《骆驼祥子》中的戏仿叙事

7. 高觉新和汪文宣比较论

8. 论沈从文小说中的乡村少女形象

9. 色彩、意象与张爱玲小说的悲剧性

10. 朦胧诗与新生代诗比较论

11. 汪曾祺小说创作中的宗教情怀

12. 从《受戒》看汪曾祺的佛教文化意识

13. 汪曾祺小说文体的独创性

14. 试论汪曾祺的传统性

15. 论张贤亮小说的女性情结

16. 余秋雨散文的文化“寻根”情结

17. 千古文人侠客梦——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与义

18. 论池莉市民小说中的“日常生活理想”

19. 阿城《棋王》的叙述学分析

20. 论阿城小说中的中国传统文化精神

21. 莫言小说运用色彩词的特点

鲁迅小说的研究论文

太多了,列几个:1. 论鲁迅对传统文化的激烈态度——兼论鲁迅反孔的文化契机李旭东 江汉论坛 2000年 第07期2. 论鲁迅对章太炎的评价——兼论鲁迅的人物观史莽 鲁迅研究动态 1986年 第10期3. 论鲁迅第一人称的小说叶润桐 贵州文史丛刊 2009年 第02期4. “重新认识鲁迅”“必然”论——评《论鲁迅的创作生涯》及其同调罗炯光 郑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7年 第03期5. 我们的时代仍然需要鲁迅——《论鲁迅》评介李耕夫 柳树宏 鲁迅研究月刊 1996年 第07期6. 走近鲁迅、解释鲁迅的一部力作——朱寿桐《孤绝的旗帜——论鲁迅传统及其资源意义》解读陈南先 鲁迅研究月刊 2006年 第12期7. 论鲁迅小说的理性色彩——中年鲁迅与鲁迅小说研究江胜清 孝感师专学报 1997年 第02期8. 仍然是说不尽的鲁迅——读朱寿桐《孤绝的旗帜——论鲁迅传统及其资源意义》陈南先 名作欣赏 2007年 第19期9. 关于毛泽东论鲁迅的随想——纪念鲁迅诞辰12O周年刘逢敏 张家口师专学报 2001年 第04期10. 鲁迅杂文研究的新镜角新拓展——评《新文化先驱的文体选择——论鲁迅杂文文体精神》龙雨 荆州师专学报 1994年 第04期

论鲁迅小说中的女性形象 发布时间:2010-9-24 20:9:41 点击:27次 赵轶男(安徽电气工程学校 安徽合肥 230031 ) 摘 要: 鲁迅先生是中国现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小说创作是对先生女性思想阐述的重要方面,他笔下的人物丰富多样,尤为突出的是对女性个性、思想的描写。其对女性形象刻画分为两个来源:一是农村妇女形象,一是知识女性形象。先生揭示出女性在旧中国中的悲剧命运,探求女性未来生活发展之路。本文通过对鲁迅小说中的单四嫂子,祥林嫂,子君等女性形象的分析和评论,从而概括出鲁迅小说中女性形象所特有的三个基本思想主题:首先,爱---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关爱;其次,死亡——生命无辜的毁灭;再次,反抗——对来自一切方面的对生命奴役残害以及这些女性对此所发自灵魂的绝望抗争。三个基本思想主题之间相互交融,构成了鲁迅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宏观特点。 关键词: 鲁迅先生 女性形象 悲剧 关爱 鲁迅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其重要体现之一就在于他的小说创作.鲁迅先生的小说涉及的社会问题是相当广泛的。正如先生在《呐喊》序言中所说的他写的小说内容都是使他“不能全忘却的”回忆。很明显,先生写小说,往往当作回归到他回忆中的旧中国去游历和探索,因此,他的小说绝大多数取材于自己的故乡——绍兴①。这也正如先生在《我怎么做起小说来》中承认:我的取材,多来自病态社会的不幸的人们中,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先生说他写小说是要画出“沉默国民的魂灵来” ②。因此他深入到中国国民的灵魂之深处去思考、寻验。对于时代与民族而言,鲁迅先生无疑是超前的。因此他无论生前与身后都不能避免寂寞的命运。他总是在思考着人的觉醒和解放,主要是那些在旧中国处于社会底层的,受封建制度及礼教长期束缚的普通民众,他们的生活是凄惨的,人格尊严是受到无情地践踏的,这其中绝大部分是妇女,因为旧中国的三纲五常中女人是最没有社会地位的,她们成为夫权、族权、政权、神权压迫下的玩具,甚至至死也摆脱不了被欺瞒的命运。鲁迅先生一直深切关注妇女问题,并体现在他的小说创作当中。 鲁迅小说中的女性形象并不是很多,却大都成为了现代文学史上的“经典”。先生笔下的女性形象可以大致概括为两类:一是旧社会农民妇女形象,她们多贫困交加、愚昧麻木,如:杨二嫂、单四嫂子、吴妈、祥林嫂、九斤老太、七斤嫂等;二是城市女性形象,她们不惜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个性的自由解放,通过不断的斗争来获得个体的人身自由,如:子君,爱姑。鲁迅先生是如何思考女性的身份、地位、生命价值、生存意义以及女性解放的出路呢?通读先生的小说,我们可以归纳出三个基本的主题:“爱”——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关爱,“死”——生命无辜的毁灭;“反抗”——对来自一切方面的对生命奴役残害以及那些女性对此所发自灵魂的绝望抗争。下面就将单四嫂子、子君、祥林嫂三位女性分别给予分析和评论。 一、 爱——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关爱 《明天》是《呐喊》中的一篇,也是先生写的第一篇描写农村妇女的小说。情节为主人公单四嫂子是一个死了丈夫又贫困守寡的女人,平日里只靠自己的双手去昼夜不停地纺出棉纱来养活她和三岁的儿子宝儿,对生活可以说毫无奢求,她唯一的希望大概只是养育宝儿,望子成龙吧!尤其是当宝儿瞪着一双小黑眼睛想了一刻,便说:“妈!爹卖馄饨,我大了也卖馄饨,卖许多许多钱——我都给你”。孩子稚气童真的愿望以及对妈妈至真的爱恋是怎样温暖了这位可怜妈妈的心啊!这也给单四嫂子带来多大的力量啊!“那时候,真是连纺出的棉纱,也仿佛寸寸都有意思,寸寸都活着”。正是有了这平常而微小的希望,才支持着这个守寡女人的悲苦的心,给她以挣扎着活下去的勇气……通过单四嫂子的生活,先生以他深邃的艺术笔触塑造了中国劳动妇女的苦难的形象。她喘息在残酷无道的重压下,却还能为了人间的一点温暖,而默默地忍受着生活的煎熬。却不料这样一点小小的安慰也落了空,病魔和庸医夺去了宝儿的生命,也就等于夺去了这寡妇最后的希望。单四嫂子是那样的纯朴、善良、安分。宝儿是那么可爱、朝气、孝顺。在她们母子的生活中,完全没有一点“分外”的要求,她只是为了起码的生活条件整日里不停地劳动着,她们被剥削得已经不知道真正的幸福是什么,而只能通过母子之间的亲情来互相“取暖”。 单四嫂子是个丧夫的女人,她没有对社会有丝毫怨言,我想在所谓的东方文明地熏陶下,她应该已经麻木了,失去了“没有爱的悲哀”。因为在中国的古训里早已订好了律条:死了丈夫,不能另行改嫁,只能守节。所以徽州地区至今还有那么多牌坊。苦难的生活给予她的微茫的希望,只是为了养大孩子而挣扎着、奋斗着。而当这微茫的希望也幻灭了的时候,死了丈夫又死孩子的单四嫂子,只能把“无所可爱的悲哀”寄托在宝儿魂魄入梦上。鲁迅先生在描写单四嫂子所处的环境是这样说的“门内是王九妈蓝皮阿五之类,门外是咸亨的掌柜和红鼻子老拱之类”。他们都聚集在这可怜的寡妇周围,但他们除去按照惯例烧纸钱、赊棺材,吞尽这寡妇仅有的一点积蓄外,谁又曾经真正给予她一点同情和温暖呢?可以说单四嫂子所处的环境是令人窒息的。也正如先生在《呐喊》序言里所说的“凡是愚弱的国民,即使体格如何健全,如何茁壮,也只能做毫无意义的示众的材料和看客,病死多少是不必以为不幸的”。这也体现出鲁迅小说的一种创作模式——看与被看的模式。为什么封建的宗法制度可以延续那么长,我想人们的不觉悟,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和互不关心,也就成了封建统治阶级维护宗法统治的重要支柱吧。 单四嫂子的不幸遭遇,真实地概括了封建宗法统治和礼教压迫下的劳动妇女的悲惨命运。先生借用一个这样平凡的故事,即广大旧中国劳动群众平凡生活的小悲剧,正是为了向世人揭示那整个时代的悲苦的生活面貌。他的思想是具体地、深刻地:黑暗的宗法制度,封建的旧礼教,在奴役践踏着千百万劳动人民,连单四嫂子这样一点起码的合理的生活愿望也残酷地剥夺了。试想等待单四嫂子的将是怎样一个“明天”呢?先生曾说“既然是呐喊,则当然须听将令了,所以我往往不恤用了曲笔,在《药》的瑜儿的坟上平添上了一个花环,在《明天》里也不叙单四嫂子竟没有做到看见自己儿子的梦,因为那时的主将是不主张消极的”。如果叙述出静夜中的单四嫂子竟没有做到看到自己儿子的梦,虽然增加了悲凉阴冷之感,但是会使小说更有深度。然而先生却没能这样做,这是他听了钱玄同的意见以后,用了“曲笔”的结果。因为那时的钱玄同是不主张消极的,所以鲁迅先生在修改小说时便毫无顾忌地打破自己原来的构思,为的是使作品“比较的显出若干亮色”。这也同时反映了先生的“爱”的哲学。因为在那样的社会——浓重的黑暗。等待着这个可怜寡妇的,将只能是更沉重、更无穷无尽的苦痛和悲哀、更漫长、更黑暗的无情岁月。这平凡的悲剧,也正是灾难深重的时代悲剧的缩影。所以,可以将《明天》中单四嫂子形象概括为体现了先生对女性“爱”的特点。即爱——对每一个生命个体的关爱。 二、 死亡——生命无辜的毁灭 鲁迅说过:“杂取种种人,合成一个,从和作者相关的人们里去找,是不能发现切合的了,但因为“杂取种种人”,一部分相像的人也就更其多数,更能招致广大的惶惑。所以我们可以认为《祝福》里的祥林嫂形象是运用了“杂取种种人,合成一个”的创作方法。作者这样创作的目的也就是上文所说的先生写小说的动机是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他将下层社会民众的不幸陆续用短篇小说的形式发表出来了。原意其实只不过想将这显示给读者,提出一些问题而已。所以鲁迅先生要用小说强调和放大的思想,要开拓的知识,焦点在于“旧社会的病根”,然后“设法加以疗伤”。可以说这些都可以在《祝福》深深地体会出来。而其中焦点不言自明——祥林嫂。《祝福》的情节是众人耳熟能详的,这儿就不加以赘述。我们来看看作者写《祝福》时候的社会时代的背景,当时社会矛盾十分尖锐,革命的一切基本问题都表现得非常突出,广大的人民群众特别是农民还过着极其痛苦的生活,大革命的风暴还没有到来。随着新文化统一战线的分化,使鲁迅不断地加强了对真理的求索和对社会问题的探讨,并开始接触各种思潮。他从同情劳动妇女的悲惨命运,发展到对妇女问题予以足够的重视,并进行了一定的探讨。这是他向封建旧势力战斗,为新事物“呐喊”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由此可见,收在《彷徨》里的第一篇小说《祝福》则是对那个黑暗社会的轰炸。应该也是《祝福》思想性深刻的一个原因吧。鲁迅先生看到了在旧社会的下层女性身上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节烈观,因为她们对节烈观看得很重,甚至把它奉为圭臬。在封建时代节烈观是男尊女卑、三从四德的派生物,先生通过这看到了更深层次的男权中心文化,揭露了节烈的腐朽和残酷,也就通过这一窗口看到了整个男权中心文化奴役、压迫妇女的本质,从而达到对女性启蒙的目的。同时,先生又为女性觉醒和解放想出了一条道路,即实现女性“人之自觉”。只有女性自身认识到传统文化中的弱点,才能有所醒悟,也从而打破圭臬实现自由。 《祝福》写的深刻处,应该就在于它通过祥林嫂的悲剧,更充分更集中地表现了封建宗法统治,如何用它的黑暗触角时时处处给祥林嫂以残酷的打击,使她无可逃避地步步被逼向死亡的陷阱。威压着祥林嫂命运的,不只是鲁四老爷的地主阶级的代表人物,而是整个封建宗法制度。它的统治支配着政治、经济以及宗族、宗教和道德的一切方面,象一张无形的黑网笼罩着祥林嫂。但是,渗透着作者冷隽的笔调的,又是怎样难以忍受的愤怒和悲哀啊!冷酷、令人窒息的冷酷,不断挤压着祥林嫂,使她无可逃避,更无法逃避死亡的结局。《祝福》的开端写了“送灶”,结尾写了“祝福”之夜。那是作者刻意安排一种具有讽刺意味的喜庆景象。纷飞的瑞雪,连绵不断的鞭炮声,“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但就在这喜庆的祝福之夜的纷纷拥抱中,勤劳的一生的祥林嫂却死于灾难深重的饥寒交迫与惨烈的精神戕害。这就是“天地圣众”所给予她的“无限的幸福”!祥林嫂死了,那她是否就解脱了呢?我想那个惟求做稳奴隶的祥林嫂,在受尽肉体的压榨摧残,精神受尽嘲弄凌辱后,最后还必须怀着深沉的恐惧走向死亡。对她来说,死亡不是长期痛苦生活的解脱,而是另一种更痛苦的生活的开始(到阴间去承受锯刑)。鲁迅先生在表现农村妇女所受压迫的痛苦方面达到了极高的艺术深度,至今也少有人超越。祥林嫂的形象也成为一个艺术的典型。整篇小说充满了对全部封建宗法制度和思想体系的烈火般的仇恨,同时也充满了与封建宗法制度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的彻底的决裂的精神。 《祝福》中的祥林嫂受到的“关心”来自于柳妈等一系列同属于贫下低贱的劳动妇女,她们所表现出来的性格特征又是什么?她们是封建礼教的受害者,从而产生了冷漠的恶性心理,在强者面前被抑止了的感情蓄积为对弱者的无情精神摧残作了准备,从而得到向弱者身上进行毫无遮拦的宣泄。她们的这种精神病态表现出人与人之间关系带有极大的浅薄性、冷酷性。她们中有的是痛苦麻木的自守,极端冷漠的旁观,有的则是无情的精神摧残和怨毒之气的宣泄。可以说这些弱者在自觉不自觉中肯定了封建伦理道德的信条。而鲁迅先生对这种人物心理的把握是透彻和深刻的,他在处理人物之间的关系的态度是严峻的。对一个无呼唤余地、无反攻能力的祥林嫂来说,这只能是一种伤感而无法申诉的悲剧。先生运用的是一种冷峻的笔法进行描写而非铺排的酣畅淋漓的笔触,因为它们表现出的艺术悲剧韵味不足以传达那种在平静中吃人的现实格调。我们可以将祥林嫂形象概括为鲁迅先生对女性刻画的另一个重要特征:即“死”——生命无辜的毁灭;有人会认为祥林嫂在死前有过对灵魂有无的怀疑,就是呈现出微弱的正转状态,我们可以认为这是在生命道路上对封建思想和封建伦理道德以及对在此支配的社会关系的朦胧感受,一种思想变化发展的趋势,对艺术悲剧的影响应该是微弱的。特定的时代环境决定了祥林嫂的命运悲剧,而对她的“回光返照”也正体现出鲁迅先生的一种希望吧。这在《伤逝》中有很好的体现。 三、 反抗——对来自一切方面的对她们的生命奴役残害和绝望抗争 《伤逝》是鲁迅先生小说中的仅有的一篇以青年爱情为题材的作品。小说一开始,就先声夺人地为全篇定下一个“忏悔自省”的调子——“如果我能够,我要写下我的忏悔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涓生“悔恨和悲哀”是什么?《伤逝》的内涵得到升华,是否仅仅是涓生感伤和逝去的感情呢?小说不仅歌颂了男女青年子君和涓生的反对封建专制,争取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的斗争,更深刻地描写了知识分子心灵的历程。鲁迅先生也因此提出一个重要的社会问题:中国青年,特别是妇女,究竟怎样才能从旧势力压迫下得到解放?《伤逝》则成为先生的启蒙主义所达到的一个新的高峰。“我是我自己的,他们谁也没有干涉我的权利”!这种同封建家庭决绝的态度,的确是表现了“五四”前后第一代知识女性的反封建精神。女主人公子君就是发出这个勇敢的呼声,冲破封建家庭的束缚,义无反顾,坦然如入无人的境地,奔向她所向往的理想的爱情生活。子君也许会在其他方面未脱尽旧思想的束缚,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在爱情问题上,在自己的终身大事上,子君却是无畏而勇敢的。在涓生的记忆中,无畏的子君决不是感情轻浮的少女,她天真、善良、娴静而又纤弱。子君性格也正是由于她所处的家庭环境的影响,寄居在叔父家,在城市上学。以前的她可能一直生活在威严和冷眼中,处于少女时代的子君是同样会有着对美好理想的向往。可谓是不断地新文化、新思想启蒙了她,时代更为她打开了眼界。当她第一次在生活中发现有一个相知的异性青年涓生,虽然只是一个小职员,生活艰难,但却有一颗火热的心和进步的思想,为她揭开了新生活的帷幕。向她表达了挚爱真情,所以她被感动了并倾心于他,愿意和他携手同行,追求美满幸福的生活。可以说当时支持子君的理想是“爱”,她当时的勇敢和无畏是因为“爱”,是涓生的爱给了她生活的勇气,使她不顾一切地反抗旧社会的伦理教条。涓生是一位首先接受了新思想而觉醒的青年,他启发和关爱着子君。但同时他也是个性格复杂的人物形象。“五四”风暴中追求个性解放的信条之一就是自由之身,谁也没有干涉自我的权利。 子君对未来美好梦幻激励着她为摆脱封建束缚进行了无畏的斗争。但在当时封建势力还很猖獗的社会里,子君比之涓生会有更多的先天弱点,因为她的社会接触不多,她的知识面也不广,但是在她身上值得肯定的是她对新知识、自由美好的渴望和憧憬。我们应该清楚,爱情不是抽象的东西,人也不能生活在对美好事物的憧憬中,更不能生活在抽象的爱里。我认为正确的生活方式应该是生活艺术化,而艺术也要生活化。所以生存的环境对她们的婚姻生活中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他们也必须面对这残酷险诈的人间简单的家具,已经用去了涓生筹来的款子的一大半,而子君也卖掉了她仅有的金戒指和耳环,为他们共同的家加入了一点股份。但最终的结局是涓生被辞退了。共同的生活使他们有充分相对的时间,先是沉默的相视,接着又是沉默……。而子君在新的生活中只能忙于家务,生炉子,煮饭做菜,喂狗养鸡,每每汗流满面,短发都粘在前额上,手也开始粗糙起来。因为忙,所以管了家务,便连谈天的工夫也没有,何况是读书和散步。这也最终造成了他们无爱的结局。也为最后涓生说出他们之间无爱埋下的深沉的隐患。涓生说:“不过三个星期”。就渐渐清醒地读遍了她的身体,她的灵魂,似乎对她已经更加了解,揭去许多失去之前以为了解而现在看来却是隔膜了,即所谓真的隔膜了。作者则说出解决的方法“爱情必须时时更新,生长,创造。”但涓生与子君是太缺乏生活的经济支柱,从而也使彼此爱的理想的斑斓色彩在不断剥落。涓生对子君的热情也在冷却,而对于子君来说,这新的生活又何尝不使她感到困惑,她只得强颜欢笑,操劳家务,目的只是为了分担一下涓生的辛苦,为这个共同的家努力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从这一层面看,子君并没有变。唯一产生变化大概是涓生对幸福的需要观的扩大。因为按照涓生的愿望只是让子君能陪他一起读书、一同散步和聊天,总起来是要生活高雅一点,安闲一点。我想就算他们在经济上完全可以满足这种生活。结局大概也只是“一只新笼子”,生活大概也只能模式化、固定化。他们的理想化的爱也不会有“时时地更新、生长、创造”。这种生活方式只是他们对生活的一种向往。于是,本来以为完全互相了解的子君和涓生,现在却疏远隔膜起来,相对彼此的爱已经成了彼此之间的精神负担,所以涓生已经动摇:“我老实说罢;我已经不爱你了!但对于你倒好得多,因为你更可以毫无挂念地做事……”他放弃了子君,因为在他心中认为子君应该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间的隔阂,但是出乎意料之外,子君是完全无力承受突然来自爱情的打击,她陷入了恐怖之中,离开涓生之后,毫无生存能力的她只能回到旧家庭中,并终于“独自负着虚空的重担,在灰白的长路上前行,而又即刻消失在周围的威严和冷眼里”。这一结局是悲剧性的,鲁迅先生对此表示了无限的惋惜和沉痛。涓生陷入良心的谴责和痛苦的忏悔之中“我不应该将真实说给子君,我们相爱过,我应该永久奉献她我的说谎。”……“我没有负着虚伪的重担的勇气,却将真实的卸给她了。”“使我希望,欢欣,爱,生活的一切,却全都逝去了,只有一个虚空,我用真实去换来的虚空存在。”这是一个多么可怜的真实,又是一个多么卑怯的真实。作为生者的涓生就必须还要生活下去,所以在小说的结尾鲁迅先生赋予其新的生命希望。“如果真有所谓鬼魂,真有所谓地狱,那么,即使在孽风怒吼之中,我也将寻觅子君,当面说出我的悔恨和悲哀,乞求她的饶恕”,“在孽风和毒焰中拥抱子君,乞求她宽容,或使她快意……。”正是这一切,给涓生带来了新的启示和觉悟——“我活着,我总得向着新的生路跨出去,那第一步,——却不过是写下我的悔恨和悲哀,为子君,为自己。”这也反映出先生反抗绝望的哲学。所以我们可以认为《伤逝》的子君的形象体现了鲁迅先生对女性描写的另外一个特点,也是最为重要的一个层面:反抗——对来自一切方面的对生命的奴役残害的绝望的抗争。 综观先生的全部小说作品创作,即也就是上文借单四嫂子、祥林嫂、子君三位女性形象来体现出这三方面的特点。当然,这三者是互相联系、互相渗透的,并非孤立地存在于某一形象刻画之中,但我们可以看出先生是有侧重地加以描写的。我们在阅读先生的作品时也同样应该仔细地体会和把握,先生告诉我们的是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完美的、有缺陷的、有弊端的,而我们只有正视这一现实的生存状态,然后再做出自己的选择与追求,而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虚幻的“神话”的实现上。 著名学者钱理群说:“人在春风得意,自我感觉良好时是很难读懂鲁迅;人倒霉了,陷入了生命的困境,充满了困惑,甚至感到绝望,这时才有可能会理会鲁迅的思想。”我想这是有一定道理的。鲁迅先生曾说:“写小说必须是为人生,而且要改良这人生。我深恶先前的称小说为闲书,而且将为艺术而艺术看作不过是消闲的新式别号。”我们可以认识到先生写小说上有自己的功利目的的,是要利用小说的力量来改良这社会,而且把文学和人生的改良和健全发展联系起来,在《呐喊》《彷徨》中,鲁迅实际上写了两种人物类型:即前面所说的下层农民的灵魂和知识分子的灵魂。可以说先生对知识分子灵魂的深入是与自己的血肉相融的,如上面《伤逝》中的子君和涓生。相对来说先生对诸如杨二嫂、单四嫂子、祥林嫂的命运是关切和同情的,重在更加深刻地揭示出在她们身上的国民劣根性,以引起广大民众的觉醒,他是带着责任感去描写她们的处境,着重暴露病态社会的人的精神状态,同时也是对现代中国人的灵魂的伟大拷问,他逼着读者一起来正视人性的卑劣,正视淋漓的鲜血。 鲁迅先生最终为女性的人身解放指出一条道路那就是绝望的反抗,是对于社会、对于自身、对自己的一个反抗。希望无所谓有无,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正视它并且时刻去追求。“真的猛士,敢于正视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我们的前方是路需要自己去踏过,鲁迅先生作品的深度就在于他能够穿透现实的黑暗去开掘、体验更内在的更深的被遮蔽的黑暗,进入精神的层面,有的作品还进入了生命存在的本体,即超越他的经验来成就一种存在的追问。 四、 结论 鲁迅先生小说的内涵是丰富的,不是从一种角度就能阐述清楚的,所以我们思考先生的作品和提出我们的问题时应该加以审慎的解读和分析,因为现代小说在先生的笔下得以产生并且完善,可见先生的思想具有时代的超越性,是值得我们去思索和深化的。先生曾在《野草》的题词中写下:“当我沉默着的时候,我觉得充实;我将开口,同时感到空虚”。先生所有的作品中亦透露先生的沉默世界,对中国普通贫民妇女的刻画则是先生对当时黑暗社会对普通平民的残害和压迫的控诉,普通大众的生活尚且如此不堪,更何况是那些没有地位处于社会底层的妇女呢?先生描绘的女性形象深刻而难忘,先生抓住了她们的生活细节,用自然平实的语言白描了一个又一个典型而可悲的劳动妇女。参考文献:① 陈漱渝著.鲁迅风波[M]. 大众文艺出版社② 《与鲁迅相遇》 钱理群 著 三联书店③ 《林贤治评注鲁迅选集》 湖南文艺出版社④ 《鲁迅作品十五讲》 钱理群著 北京大学出版社⑤ 《吴中杰评点鲁迅小说》 吴中杰编著 复旦大学出版社⑥ 《鲁迅其书》 张杰 杨燕丽 选编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⑦ 《中国现代文学三十年》(修订本) 钱理群 温儒敏等著 北京大学出版社⑧ 《中国现代文学史》(1917-1997) 上册 朱栋霖 丁帆 朱晓进 主编 高等教育出版社⑨ 《鲁迅经典文存》 洪治纲 主编 上海大学出版社

为了帮助青年读者学习鲁迅作品,我们请复旦大学、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工农兵学员和教师编写了这本书。工农兵学员上大学,在斗争实践中学习鲁迅作品,写出分析鲁迅作品的文章,是教育革命的丰硕成果。我们还请石一歌同志写了介绍伟大的共产主义者鲁迅战斗一生的文章,以便使读者对鲁迅的生平和思想发展有一个概括的了解,加深对鲁迅作品的理解。鲁迅作品分析一组潘兰林 作于 2005年7月9日 1.《社 戏》 三 题在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史中,鲁迅先生的小说创作绝对谈不上数量的优势,也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选材与取材。但他善长于从平凡的社会生活中截取生活片段,以独特的视角对材料进行美学观照,从而达到了一种激荡人心、耐人寻味的艺术效果,从而确立了鲁迅小说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举足轻重的地位。《社戏》即是一例。一、假如社戏确实好看社戏表演得究竟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从迅哥儿及农家少年们的表现来看,社戏实在太令他们扫兴了。符合少年朋友情趣及心理的戏没有出台,而那些令他们呵欠连天、骂不绝口的东西却长时间地占住了舞台。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少年儿童喜欢感受新奇的形象、热闹的场面及紧张激烈的场景。这些或没有出现,或只是昙花一现。为什么要浓墨重彩写少年朋友们看一场令他们扫兴的戏?为什么不让他们看一场令他们兴味盎然的戏?这里面有文章。首先,从小说的主题表达来看,“友情”是其核心,戏只是衬托。戏好看而令人难忘,或者虽然戏不好看,也非常令人难忘,哪一种思维更能突出小说的“友情”主题,不言而喻。另外,从选材的角度看,“戏”是妙趣横生的归省生活中的一段无趣的插曲——放牛钓虾、夏夜行船、归航偷豆都充满了乐趣——凡事皆趣,一则不合情,二则若如此,行文便失去了波澜。何况经过童心的审美观照,戏至今历历在目,令人回味。雾中花、水中月的美学境界由此而生。人按照美的规律来创造。“戏”不好看,是对美的规律的遵循。二、卖豆浆的缘何是聋子看社戏时,迅哥儿有一个深深的遗憾:口渴,没有豆浆喝。因为卖豆浆的聋子回去了。卖豆浆的缘何是聋子?耐人寻味。一则聋子在戏台下做生意,定然是个一心一意的生意人——因为他不可能欣赏戏。回去,是因为看戏的人少,生意不好。如果不是聋子,长期在戏台下(因为其拥有一个专有名词:卖豆浆的聋子),定会熏陶出一个戏迷。即使晚间生意差,他也不会走,因为还可以看戏呀。二则喧闹的戏场中,他卖豆浆会尽可能地依赖于视觉与手势。晚间光线不好,做生意会困难得多。聋子,带来了一分遗憾;遗憾,酝酿了一个更为有趣的故事——偷豆。三则借助少年朋友们毫不讳饰的称呼,写出了一分纯真的美与一分童年的真实:不遮掩,不转弯抹角,也不会善解人意。三、六一公公的“包票”淳朴、厚道、无私是六一公公的个性。因偷豆而引出的六一公公在给母亲和“我”送豆时,说“我”将来一定要中状元,母亲的福气是可以写包票的。这些话绝对地发自他的心底。在六一公公看来,“中状元”显然是最高级别的“包票”。在此,六一公公思想意识的一个侧面被展示出来了,并由此折射出了一个这样的现实:即便在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即便在十有八九不识字的“小民”心中,读书中举也代表了最高人生价值。科举之毒着实让人不寒而栗。难怪远离城市“我”便有了一分可以免念“秩秩斯干幽幽南山”的庆幸。载《语文教学之友》.也说“美女蛇”的传说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为何写美女蛇的传说?历来众说不一。笔者认为,作者写这一传说主要有以下作用:一、道出了神奇百草园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不仅有美丽的自然风光、有趣的捕鸟生活,更有神奇迷人的神话色彩。百草园的神话色彩主要是透过“美女蛇”的传说道出来的。由于这一传说的出现,百草园的美的层面得到了丰富与充实。自然景物美,其间生活充满趣味,这是“实”的一面;传说则进入了“虚”的一面。这样,文章就摆脱了“环境美+生活美”的窠臼。不仅如此,它还与后文的三味书屋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充满了童趣,充满了想象,童心在在这里闪烁,最初的智慧在这里开启;三味书屋,名曰“三味”,其实“一味”也没有),丰富了对比的层面(由物质世界的的层面进入精神世界的层面)。这样,文章的行文便显得摇曳生姿,富于一唱三叹之美。二、照亮了童心如果说,百草园色彩鲜明的自然景物,泥墙根一带的无限趣味,冬季有趣的捕鸟生活丰富了少年鲁迅的学前生活,让儿童天真、顽皮的个性找到了施展的舞台,那么,“美女蛇”的传说则起到了照亮童心的作用。不管长妈妈讲故事的出发点和意图(也许根本无意图可言)如何,但它的实际效果是:它引出了少年鲁迅无尽的遐想:夏夜乘凉时的担心、得到“飞蜈蚣”的天真愿望、走到草丛旁的提心吊胆均由此而生。这样,一个孩子的心灵世界便由一则神话引出。神话,激活了孩子充满了想象的心灵,其生动活泼为三味书屋所望尘莫及,孩子想象的飞跃也为三味书屋所未见。三、昭示了哲理面对传说,童贞心灵的最初感受是“觉得做人之险”。传说,培育了孩子稚嫩的理性——我们且不管其是否准确。那么,“美女蛇”的传说究竟告诉我们什么?一方面,“妖气”与险恶(“吃人”)往往潜藏于“微笑”中;另一方面,贪心至极(“吃人”)将自取灭亡。这些可以说就是昭示于我们的理性。这一传说,尽管出自于“不渊博”的长妈妈之口,但它赋予儿童的思维与想象却远远超出了道貌岸然的“四书五经”与“渊博”的寿镜吾。这不能不发人深思。载《语文教学之友》.说 说 “小 伙 计” 关于《孔乙己》中的小伙计,人们往往将其当作作品的“线索人物”或“见证人物”。这一说忽视了小伙计这一形象在作品主题挖掘与情节构架中的意义与作用,因而未免舍本逐末。其实,小伙计在小说中至少有三个方面的意义:叙事角意义、形象意义与结构意义。一、叙事角意义——第一人称凸现于作品表层,成为小说叙事的线索,以及组材、选材与剪裁的基本前题。小说以第一人称作为叙事角,进入作品的当然也只能是“我”(即小伙计)的眼之所见、耳之所闻与心之所感。这些见闻与感受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立体的孔乙己。读者不仅能从小伙计的诉说中看到一个活生生的灵魂,更能从中了解到孔乙己悲剧人生的全部价值与意义之所在。小伙计,提供了一个极富匠心的艺术视角。二、形象意义——小伙计这一形象,丰富了小说的主题与内涵,显示了孔乙己悲剧的真实与必然。小伙计首先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物形象。读者所看到的孔乙己,是小伙计独特视角中的孔乙己。小伙计自身的形象也更多地是在对孔乙己的观察与思考中体现出来的。在掌柜的眼里,小伙计“样子太傻”,又不会作假羼水,是一个面临被辞退困境的角色,可是,他也有思想,有思维,他可以“附和”众人对孔乙己取笑。面对孔乙己这样一个“顾客”,他可以“不耐烦”“懒懒的”“毫无热心”。透过小伙计细腻、真实的内心世界,我们可以透视到一颗幼小的心灵——那是一颗孱弱的饱受歧视却又在参与歧视的心灵,那是一颗虽然幼小却已经被污染的心灵。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在小伙计这一形象中,也一样渗透了作者对吃人时代的控诉。另一方面,小伙计本身又构成了孔乙己生活的社会环境的一部分。孔乙己面对的,不仅有丁举人的酷刑、何家的拷打所带来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还有掌柜、顾客的奚落与取笑,甚至还有来自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的鄙弃。这样,孔乙己的命运便不言自明了。

伴随着鲁迅先生的作品,一同凝望逝去的历史,解读上个世纪中国最忧患的灵魂,同时在成长中,不断剖析自我个体的生命存在,这已是我们见证深刻的必修课,而且势必仍将持续下去,成为我们灵魂深处不可磨灭的永恒。有人说:鲁迅是一个难以表述的存在,走进他的内心深处,是相当困难的,鲁迅思想的深刻性和复杂性,使得后人在接近的时候,常常会陷入表述的尴尬。但对于我们而言,从学者抑或评论家的角度去品味、体会,实在是被置入另一种无地的尴尬中,我只能记下那些在我的成长中慢慢风化却又自信弥坚的感想,来告慰先生的伟大,以及见证一些…… 田园牧歌中的现实主义者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是最早时读到的先生的作品,幽默、诙谐、妙趣横生,那菜畦、石井栏、皂荚树、桑葚、黄蜂、叫天子以及人形的何首乌,还有长妈妈讲的有关赤练蛇、美女蛇的故事,都曾引起儿时最远最深的遐想,田园牧歌式的生活恰似那时的心境。文章天成,如同园中的草木,枝叶繁茂,尽皆奇花异草,随手摘取。这种以孩童的眼光来观察事物,使之形成一种张力,令人目不暇接。《故乡》里的闰土是经常盼望突然来临的远客,带着故乡的趣事,捕鸟、拾贝壳、守西瓜地,以及如歌吟般的“一轮金黄的圆月”所照亮的美丽的世界。还有《社戏》,那么一群天真烂漫的孩子,兀自划了船去看戏,“两岸的豆麦和河底的水草散发出来的清香”、淡黑的起伏的连山、依稀见望的山庄,和咿咿呀呀地旦角的哼唱,归来时偷煮豆的欢晌,都成为我们回忆中的美景。 鲁迅以他特有的细腻的笔触为许多年后中国的孩子勾勒了一幅幅美轮美奂的童年图景,却以自我的孤独实践、审识了所谓的原乡情调,这种怀旧中隐藏的对现实的思考是更为深刻的历史使命感与生命剖析,这是我很久以后再读先生作品的体会,继而颠覆了置于一个时期和年龄的思想。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选自鲁迅的散文集《朝花夕拾》,是之中少有的童话般的文字,也使之成为儿童教育中的经典读物。百草园中的草木鸟兽、三味书屋里的摇头晃脑,都以一种幽默的笔调来调节给人的目不暇接的紧张感,这些都在文末“这东西早已没有了罢”的感慨中结束,给人一种回忆的阶段性与模糊感,带着无法挽回的忧伤继续行走,在回望与现实中,反而更突显了生命存在悲哀,这种悲哀正是鲁迅思想中有关“中间物”的体现,他是一个“感得全人间世,而同时领会天国之极乐和地狱之大苦恼”的博大的诗人,不承认历史发展,社会形态,他拒绝了永恒,否定了历史社会生命的“凝固”与“不朽”,制造了空前的现实感与孤立姿态,这种“中间”的论调使对于百草园、三味书屋的回忆与现实产生一种巨大的隔膜,把人置于虚无的境界,推向绝望的极致。 《呐喊》小说之一《故乡》将虚构作者与现实结合,令人不得不怀疑作者与小说人物的统一性,浓郁、强烈的抒情性,使这首“还乡诗”塑造了童话般的抒情世界。在所谓的“离去——归来——再离去”的建构模式中,田园牧歌的情感也在闰土的一声”老爷”中彻底破灭,“我”的再次离去与闰土的离去是相互见证与背离的。鲁迅是真正透彻了解农民的心灵的作家,这种隐含在文字中的对农民个体生命意识的描写正是于悄无声息中洞穿,而这又是于平静中对现实的毁灭性的认识,在人们被乡村美丽深深打动的同时,不得不直视现实

有关小说研究的论文

《试论西方叙事学理论演变与吴尔夫小说中的女性主义立场》 [论文关键词]女性主义叙事学;叙述者;叙事权威;弗吉尼亚·吴尔夫 [论文摘要]运用女性主义叙事学代表人物之一苏珊·兰瑟关于叙事权威的理论来解读弗吉尼亚·吴尔夫的经典小说《到灯塔去》可以看到,吴尔夫在小说的公开叙事层构建了一个“自我消抹”的叙述者形象,而在隐蔽叙事层,却勾勒出一个无处不在的叙述者形象。通过分析探讨小说的叙述者在隐蔽叙事层的所作所为,可以证明《到灯塔去》的叙述者就好比是19世纪经典现实主义小说所推崇的那种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上帝”,这样一个“上帝”型叙述者依靠和分享了男性作家的叙事权威,而吴尔夫本人对叙事权威的追求和依赖决定了她缘何可以在现代派和女权主义运动中树立自己的双重地位。 《到灯塔去》是现代派小说家和女权运动先驱弗吉尼亚·吴尔夫的经典作品。自1927年问世以来,广受评论家和读者的青睐与追捧。不难发现中外评论家对小说的研究是多角度、多方位的,但迄今为止鲜有从女性主义叙事学的角度对其进行解读,而本文则试图从这些角度对作品进行分析探讨并得出新的结论。 一 西方经典叙事学上承俄国形式主义,中经英美新批评,下接法国结构主义,旨在建构叙事语法或诗学,聚焦于被叙述的故事,对叙事作品的构成成分、结构关系和运作规律等展开研究,着重对叙事文本作技术分析。西方女性主义文学批评为起源于妇女解放运动的女性主义摇旗呐喊,伊莱恩·肖沃尔特认为它经历了三个发展阶段:早期为女性形象批评,反思传统文本中的“厌女症”,揭示菲勒斯中心主义;中期建构妇女文学史,并纳入黑人和同性恋女性主义文学批评;近期向理论建构纵深发展,反思以男性文学为基础的传统文学理论,提出建设“女性美学”(female aesthetics)设想。其中,法国学派受拉康、福柯、德里达的影响,关注语言、再现、心理和哲学问题,如克里斯蒂娃、西苏、伊利格瑞提出女性书写(ecriture feminine)和女性行为批评(gynesis)的理论;英美学派关注主题、母题和人物等传统批评观念,重在社会历史研究。肖沃尔特认为从整体看可以发现妇女作家想象的连续性,反复出现的模式、主题、问题和形象,因而提出女性批评(gynocritics)和性属理论(gender theory)。 概而论之,结构主义经典叙事学和早期女性主义文学批评的研究目标不同:前者属于形式主义范畴,倾向于抽取普遍规则,对文本进行一般观察,强调客观性和抽象化,具有具体化、符号学化、技术性强等特点;后者属于政治批评范畴,在政治参与和主体经验上揭示具体文本的意义,具有宏观思辨、模仿再现和政治化等特点。早期女性主义批评通常不涉及叙述技巧,而经典叙事学研究一般也不考虑性别因素,不讨论叙述声音的语境、社会性质和政治寓意。经典叙事学和早期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各有利弊,而两者融合,恰恰能取长补短。 针对经典叙事学忽略文本意识形态和社会历史语境的弱点,可以借用性别,语境和再现等女性主义理论来弥补;针对早期女性主义批评过于印象化的弱点,可以借用叙事学领域系统的形式分析模式来弥补。叙事学是方法,女性主义是思考视角。两者渗透能够引发新的视点,打破西方文学界形式主义与反形式主义之间的长期对立。女性主义叙事学将叙事形式分析与性别视角融为一体,同时关注人物、作者、叙述者、读者和性别因素,关注生产者和读者所处的时代、阶级、性别、性取向以及种族的必然联系。女性主义叙事学隶属于后经典叙事理论:在经典叙事学基础上将注意力转向作者、文本、读者与社会历史语境的交互作用,从共时叙事结构转向历时叙事结构。 西方女性主义叙事学开创人美国学者苏珊·兰瑟,像大多数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家一样具有结构主义叙事学理论背景,同时受到马克思主义文论影响。她于1981年出版《叙事行为:散文化小说的视角》,率先探讨叙事形式的社会性别意义,1986年发表宣言式论文《建构女性主义叙事学》,首次使用术语“女性主义叙事学”(feminist narratology),较为系统地阐述了该学派的研究目的和研究方法。随后,两位代表作家的论著在美国面世:一为兰瑟的《虚构的权威——女性作家与叙述声音》,一为沃霍尔的《性别化的干预》。有关论著在《叙事》、《文体》、《PMLA》等刊物纷纷问世,女性主义叙事学渐成显学。 为了证明女性叙述文本的特殊性,仅仅使用叙述话语理论阐释会出现偏差和缺失,兰瑟在《虚构的权威》一书中多次引用分析《埃特金森的匣子》(1832年)这个书信文本——由于新娘有义务向丈夫公开所有的信件,于是她给知心姐妹写了一封信: 我已经结婚七个礼拜,但是我(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理由去)追悔;我的丈夫(根本不像)丑陋鲁莽,老不中用……他的信条是,应该把妻子当成……(双方都不该)只能一门心思想着服从(而不应视之为)玩偶;我……不(这样不奢望我能比现在更)幸福。 仔细阅读会发现书信暗含玄机,区别在于是否隔行阅读。词句的重新组合导致语义和语气上的本质变化:丈夫以为赞美自己,知心女友看到的是新娘痛斥丈夫,懊悔婚姻,新娘和女友关心女人的婚姻幸福,而隐含读者读出的是对社会婚姻关系男权思想的抨击。兰瑟指出书信的表面文本是软弱无力的女性文体,拟态模仿卑微元助,柔和依顺;潜在文本却具有能动直接理智、有力度有权威的男性语言特点。私下潜在的受众是心灵相通的女友;表面公开的受众是丈夫。所以,在男权中心社会,女性作家在不被认可的边缘化处境下,为赢得叙事权要采取机智的叙事策略。 兰瑟的著作《虚构的权威》研究在特定的时期女性取得话语权威的策略,意在建构女性叙述声音理论。“声音”这个术语,在叙事学中指叙事讲述者,有别于作者和非叙述性的人物;在女性主义中指身份和权力。兰瑟将两者融入巴赫金的“社会学诗学”中,认为叙述声音和被叙述的外部世界具有互构关系,因此探讨女性叙述声音要联结社会身份和叙述形式、文本与历史;兰瑟创造性地透过作者型、个人型和集体型三种叙述声音模式,总结女性叙事声音实现话语权威的策略。作者型叙述声音指异故事的、集体的并具有潜在自我指称意义的叙事状态。叙述者采取全知视角点评叙述过程,对其他作家和文本作深层思考和评价。个人型叙述声音即热奈特指称的自身故事叙述,讲故事的我是主角,私人声音公开化。集体型叙述声音指表达群体的共同声音。 二 兰瑟在《虚构的权威》一书中说到吴尔夫“在她的叙事行为中谨慎地加入了。距离感”,这种“没有消抹作者的距离”赋予她的小说以叙事权威。本文正是基于兰瑟对吴尔夫作品中叙事声音的探讨,具体分析《到灯塔去》的叙述者在潜在文本中的所作所为。笔者认为这部小说的叙述者好比是经典现实主义小说所推崇的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上帝”。这样一个“上帝型”叙述者依靠和分享了男性作家的叙事权威,从而帮助吴尔夫本人在文学现代主义和女权主义运动中奠定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达洛威夫人》(1925)租《到灯塔去》(1927)同属吴尔夫中期诗话意识流小说。在这两部作品中,作者采用了多重人物聚焦的叙事方式,关注的重心是人物转瞬即逝的思想感情,但从整体看,《到灯塔去》的叙述者比《达洛威夫人》的叙述者更为隐蔽却也更为重要。在《达洛威夫人》中,叙述者藏匿于人物背后,记录并传达人物的所思所想。在阅读时,读者尽可跳过这个幕后叙述者直接进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而在《到灯塔去》中,叙述者却摇身一变成了“主角”。小说描写的重心不是人物的思想而是叙述者本身。事实上叙述者在众多人物意识间穿梭却对他们的意识不予认同。虽然叙述者也曾尝试“垂帘听政”,但总体来说,她失败了,而且是彻底失败了,叙述者的形象“无所不在”,她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文本。即使是在一直被评论家推崇为“作者自我消抹”典范的第一和第三部分里,读者也可依据那些无所不在的蛛丝马迹找到藏匿于人物背后的叙述者。在小说的第二部分,叙述者更是直接越过人物,跳至前台,发表她对生与死的哲学感悟。 第三人称全知全能型叙述者通常现于经典现实主义小说,他独立于故事之外,像“上帝”那样高高在上,了解故事内外发生的一切,拥有无限的权威。而现代派小说中的叙述者不再能够高高在上,自封上帝,同时也不再需要和要求那种全知全能的外露权威。从总体上看,《到灯塔去》的叙述者扮演的是上帝而不是人的角色,她行使着19世纪经典现实主义小说中全知全能型叙述者的无限权威。在小说中她对人物的言行进行全面的观察和权威的评论,并最终攫取了原本属于人物的声音。 在《到灯塔去》中,读者可以感受到一个查特曼式“公开叙述者”的存在,因为总是有那么一个“拥有阐释权威的人把人物的思想转化成间接性的表达”。人物声音被压制甚至不被允许进行自我表述,这个穿插其中的叙述者不仅自己说,还替别人说,她成功地攫取了小说人物的发言权。作为“全权代表”的叙述者自由穿梭于众多人物的意识间,居高临下、冷漠超然地向读者讲述人物的所思所想,解释评论人物的一言一行。更有甚者,她还超越时空限制,成功观察到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事情,向读者展示了一个广阔的世界。从这种意义上讲,小说打破了经典现代派小说对叙述者观察角度和认知能力的限制,获得了经典现实主义小说叙述者才拥有的那种全知全能。 小说第一部分“窗口”围绕“量袜子”这一外部事件展开,参与其中的是拉姆齐夫人和她的儿子詹姆斯。在拉姆齐夫人“如果今天天气不好,我们就改天去(灯塔)”这样安慰性的话语后,她让詹姆斯站起来比比袜子是否够长。再过几行是,她心不在焉地告诉詹姆斯要一动不动地站好,可这小男孩还处于几分钟前母亲告诉他不能去灯塔的失望中,故而显得焦躁不安,腿不停地动来动去。跳过许多行,我们读到拉姆齐夫人对詹姆斯更加严厉的警告,这次詹姆斯听话了,拉姆齐夫人量了袜子,结果发现袜子太短了。这一外部事件在又一长时间中断后以拉姆齐夫人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并提议帮儿子另找插图来剪而结束:“拉姆齐夫人缓和刚才的严厉语气,举起他的额头吻了吻。‘让我们另外找一幅插图来剪吧’”。 在“量袜子”这一琐碎外部事件中,作者把许多人物的内心活动穿插其间。牵涉其中的不仅包括前面提及的拉姆齐夫人和詹姆斯,还包括诸如“人们”和“班各斯先生”等事件发生时不在场的人物。是谁在看拉姆齐夫人并得出结论“从未有人看起来如此悲伤”?又是谁在发表那些关于眼泪集结并于暗处掉下的模棱两可,令人匪夷所思的言论。屋里除拉姆齐夫人和詹姆斯以外没有别人,显然那些言论不可能出自她们之口,也不可能是紧随其后开始讲话的“人们”发表的。既然如此,结论只能是:那些言论是叙述者的。 此外,“窗口”还有对其他一些次要外在事件的描述。这些事件与“量袜子”这一主要线索分属不同的时空,如电话交谈和修建房屋就发生在别的时间和空间。在“量袜子”事件开始不久,读者就被带到了一个全新的时空,聆听班各斯先生在电话里和拉姆齐夫人关于火车、旅行的谈话。关于眼泪的那个段落已经把读者带离了他们所在的时空;而这段关于电话交谈的描述更是把读者带人一个无法确定、超越现实的空间。至此《到灯塔去》的叙述者挣脱了人物聚焦,有限视角的束缚,获得了全知全能的观察角度和阐释能力,从而赋予作者以外露叙述权威。 在小说的第一和第三部分中,叙事者自由穿梭于不同身份、背景、年龄、心态的人物内心世界,对他们的内心活动、言行举止进行多角度观察、前方位报道和权威性评判。她时而进入莉莉·布里斯克的内心活动,时而穿梭到詹姆斯的童心世界,时而又陷入詹姆斯夫人的沉思苦想中。她知道詹姆斯认识到“任何事物都是多方面的”;她也了解莉莉懂得了“爱情的脸谱千变万化”。虽然叙述者试图通过自由直接引语把自己的思想和人物的思想混成一团,让读者不易察觉到她的存在,可惜她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在阅读小说时,读者可直接越过叙述者进入人物内心世界,叙述者“不存在”的幻觉消炭了,他们很难相信詹姆斯会说出“任何事物都是多方面的”这样与他实际年龄很不相称的话,也很难相信“爱情的脸谱千变万化”是莉莉本身对爱情的领悟。诸如此类的哲学式感悟和格言化表达又是用一般现在时(不同于用一般过去时来表达的人物思想和言行)、来表达并附着在加括号的小说人物上。这种时态上的差异拉开了小说叙述与人物的距离,而距离就意味着叙事权威。 事实上,《到灯塔去》的叙述者暗度陈仓,把沉思、劝谕和预示这些过时的,不再为现代派小说接受的叙事手法置于深层文本中。她通过授权小说人物想什么,说什么而分享了传统全知全能型叙述者至高无上的权威。吴尔夫在这部小说的表层文本中消抹了叙述者,使其融入人物的意识里,在深层文本里却保留了一个完整清晰的叙述者形象。吴尔夫的叙述者就这样通过无所在而达到了无所不在。因为,如果小说人物都众口一词、异口同声地使用叙述者的语言,那么这样的叙事也就建立了一种更高更大,无法复制的权威,而这种权威正是吴尔夫这样的女性作家向往和追求的。 三 自福楼拜开始;以詹姆斯倡导的,珀西·卢伯克支持的新的“间接和侧面”的叙事手法要求用小说人物的感受取代叙述者的“画外之音”。正如乔伊斯借《一个青年艺术家的画像》中斯蒂芬·迪得勒斯之口:所表达的那样:“理想的叙述者应该修炼到无声无形”。现代派小说理想的叙述者,和现实主义小说中公然暴露在读者面前对人物发号施令的“上帝”型叙述者不同,它藏于人物背后,引入不同人物的声音,对这些声音不加干涉,任其自由发展。 每一个人身边涌动着的流旋的生命力,一旦以其勃发之力注入每一个人,他们便会获得一种特有的、无形的美学生命,戏剧性的场面也就即此产生……艺术家就像创世的上帝,出现在自己亲手创造物的上下左右,里里外外,隐而不见,修炼达到无声无形,若无其事地修剪着自己的手指甲。 这样一种美学意识要求现代派小说的叙述者赋予读者一种“消抹”的幻觉,这种幻觉产生于对“叙事者自我意识的压制,对叙述者和受述者之间交流的阻碍,以及对叙述立场外在标记的遮蔽”。 在《到灯塔去》这部现代派小说中,吴尔夫采用了人物聚焦的叙事,试图给读者一个“消抹”的幻觉,但小说没有任何一部分采用了第一人称叙事,甚至任何纯粹聚焦于单一视点的叙事也没有。吴尔夫在小说的一、三部分采用了多重人物聚焦,在第二部分里则采用了零聚焦叙事。在公开叙事层面上,她力图让叙述者消融到人物的意识活动里,达到无所在的境地,但在隐蔽叙事层面上,她却保留了一个清晰的叙述者形象,从而构建了一个无所在却又无所不在的叙述者来帮助她本人获得叙事权威。吴尔夫缘何如此渴望得到外露作者权威,笔者认为可以从她的家庭背景和女性主义立场里找到一些答案。吴尔夫成长在一个文学世家,但这样一个家庭却没给她提供接受正规教育的机会。她的哥哥们可以上剑桥接受最正统的英国教育,而她只能呆在父亲的书房里看书学习。长大后的她虽成了自觉的女性主义者,却又不得不置身于并依靠着占主导地位的男性先锋派的庇护。她对现代派小说里,男性一统天下的局面深感不满,也意识到那些患了“失语症”的女性群体有必要站出来发出自己_的声音。 和《到灯塔去》中的拉姆齐先生一样,吴尔夫本人对名声的消逝和死亡的威胁无法释怀。作为一个自觉的女性主义者,她渴望获得永久的名声,渴望和乔伊斯那样的现代派男性小说家齐名。同时她也深知在男性一统天下的英国文学中,一个女性作家要获得这样的名声和地位是何其困难,但吴尔夫尝试并做到了。她不仅在现代派小说潮流里名垂青史,也在女权主义运动中树立了自己的丰碑。对英国文学传统上白人男性独有叙事权威的靠拢和倚靠使得她牢固奠定了自己在一片诋毁女性现代派作家的现代派小说运动和一片批判男性的女权主义运动中的双重重要位置。 当然,吴尔夫的创作历程和她本人女性主义立场的发展也是分不开的。吴尔夫开始是一个旧女权主义者,坚持男女应享有平等的政治、经济和文化方面的权利。但是她很快就觉察到这种思想的局限,认识到在一个父权制社会里,女性即使在家庭之外拥有了和男人平等的权利后,在家庭之内,特别是在人的思想观念之中争取平等的权利却更为艰难。于是,吴尔夫着手去解构男性政治思想即文化霸权,尝试着去确立书写历史的女性视角,从而成为新女权主义的思想先驱。难能可贵的是,吴尔夫没有让思想固化,而是走向了一种更加理想与和谐的女权主义阶段。因为吴尔夫认识到,在父权制社会里,压迫者与被压迫者同样都是不自由的。而人类的解放必须以消除一性对另一性的奴役为前提,必须以两性协调互动达到统一和谐为基础。于是她努力寻求一种新的解决之道,这就是她著名的“双性同体”的理论。吴尔夫从最初片面强调男女法律上平等的旧女权主义开始,到20世纪60、70年代从文化角度去解构男性政治文化霸权、确立女性视角的新女权主义承接,以及最后强调在社会中男女的和谐发展所预示的20世纪90年代后女权主义发展的新方向。吴尔夫没有把获得选举、受教育等法律权利,也没有把女性获得思想文化的平等待遇视为最终目的,而是把实现人类社会的解放定为女权主义的最终目标。从她本人女性主义立场的发展变化出发,我们也就不难理解吴尔夫何以在《到灯塔去》中如此倚重男性小说家所持有的那种阐释和评价的叙事权威来使自己权威化。事实上,小说的叙述者在文本中“就是女性主义者并且还冠以其作者的真名实姓”。

白痴!!!!!!!!!!!!!!!!!!!!!!!!!!!!!!!!!!!!!!!!!!!!!!!!!!!!!!!!!!!!!!!!!!!!!!!!!!!!!!!!!!!!!!!!!!!!!!!!!!!

而最先研究金庸小说,倪匡第一人。当台湾“远景”取得金庸小说版权后,出版一系列由沈登恩主编的「金学研究丛书」,由旗下著名作家分别评论金庸小说,分别有五集《诸子百家看金庸》(三毛、董千里、罗龙治、林燕妮、翁灵文、杜南发等)、杨兴安的《漫谈金庸笔下世界》及《续谈金庸笔下世界》、温瑞安的《谈笑傲江湖》、《析雪山飞狐与鸳鸯刀》及《天龙八部欣赏举隅》、《情之探索与神雕侠侣》(陈沛然)、《读金庸偶得》(舒国治)、《金庸的武侠世界》(苏墱基)、《话说金庸》(潘国森)及《通宵达旦读金庸》(薛兴国)等,其中倪匡写的《我看金庸小说》大受欢迎,一看再看直到五看才告一段落。期间「博益」及「明窗」亦出版了一系列名人谈金庸的丛书,当时任职《明报》督印人的吴霭仪亦写了《金庸小说的男子》、《金庸小说看人生》、《金庸小说的女子》及《金庸小说的情》,杨兴安的《金庸笔下世界》。当金庸小说在内地正式授权出版后,「金庸小说研究」更为热闹,除小说内容、人物、历史背景以至武功招式及饮食菜谱等,不一而足。其中比较不同版本之间的差别更是研究的重点。现时只有陈墨和潘国森依然经常评论金庸小说。

sb,不喜欢就别上评论金庸小说的课,论文又求人,献丑了吧。你有什么感受,想法就写行了,有那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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