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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奈毕业论文

发布时间:2023-12-08 00:25:55

莫奈画鉴赏论文

这幅画表现的是哈佛港的晨景。莫奈用了十分粗犷的笔触来描绘海面的波光以及背景中的港口。所有形象都是朦胧的,没有写实的细节。莫奈对于传统视觉的叛逆是发自内心的,他一直在寻找的就是对大自然的直接观察和表现。在这幅画里,美丽的光线和色彩令人目眩神迷,即使在云层下,整个世界也都是明快亮丽的灿烂阳光,有着一种不可抗拒的直指人心的力量,这就是我们的眼睛对于自然生活中对光的瞬间的印象。作品成功地抓住了视觉的第一印象,新鲜,感人。在这里,画家对自我追求的坚持是极为重要的,他们不仅仅是为了画出几张好画,而是要通过不懈的努力彻底改变观众的视觉方式。经过努力,莫奈和他的朋友们做到了这一点。关于莫奈的绘画,正如后印象派画家塞尚所说的:“莫奈只有一只眼睛,可是我的天,那是多么了不起的眼睛啊!”  你在晨雾迷茫的水边观赏过日出的景象吗?如果你曾有过这样的经验,那么,当你欣赏莫奈《日出的印象》这幅画时,想必会再次领略大自然在这一美妙时刻的动人妩媚。你看:笼罩港口的氰氯雾气尚未消去,远处的景物依然隐没在一片朦胧之中;而煌煌红日正在升起,把满天云霞染成五彩;薄明的晨曦在动荡的水波上活泼地跳跃;早起的舟子驾着小船向我们驶来……。面对这样一幅美好、清丽的作品,我们很难不为作者对自然的诚挚的爱所感动,也很难不为作者再现这水光天色的高超技艺而赞叹。然而,人们对同一事物的感受往往是不一样的。1874年4月15日,这幅风景画首次在巴黎的《无名画家、雕刻家、版画家协会展览》展出时,就并没有被人完全理解和接受,甚至有一位名叫勃鲁瓦的记者还在《喧哗》周刊上撰文批评,他写道: 这幅画一模糊地、令人难受地呈现在我们面前;与此同时,也证明了作者的无知,以及对美与真实的否定。它使我们受尽折磨,因为它仅以怪诞诱人;要想用画得比别人更坏的方法来引人注意,那是太容易做到了。”这位记者还俏皮地从这幅画的画题中摘出“印象”一词,用以嘲笑莫奈及其同志的新艺术。他未曾料到,这个词竟在美术史上留存下来,并且在“印象主义”的旗帜下,那些喜欢露天作画、追求光与色的变化的画家,居然在绘画的观察方法和表达方法上来了一次革命,从而在世界绘画史上写下了光辉的一页。

克劳德·莫奈,法国画家,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印象派的理论和实践大部份都有他的推广,他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其代表作有 《印象·日出》,以下简要分析一下这张画。  莫奈创作了扬名于世的 “印象·日出”。真实地描绘了法国海港城市日出时的光与色给予画家的视觉印象。由于它突破了传统画法的束缚,有位批评家就借用词画的标题,嘲讽以莫奈位代表的一批要求革新创造的青年画家位“印象主义”,这一画派以此得名  19世纪下半叶,光学原理改变了画家对固有色的观念,由此他们开始在艺术上对外光表面的新探索《日出•印象》描绘的是在晨雾笼罩中日出时港口景象。在由淡紫、微红、蓝灰和橙黄等色组成的色调中,一轮生机勃勃的红日拖着海水中一缕橙黄色的波光,冉冉生起。海水、天空、景物在轻松的笔调中,交错渗透,浑然一体。近海中的三只小船,在薄雾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建筑、港口、吊车、船舶、桅杆等也都在晨曦中朦胧隐现……这一切,是画家从一个窗口看出去画成的。如此大胆地用“零乱”的笔触来展示雾气交融的景象。这对于一贯正统的沙龙学院派艺术家来说乃是艺术的叛逆。该画完全是一种瞬间的视觉感受和活泼生动的作画情绪使然,以往官方学院派艺术推崇的那种谨慎而明确的轮廓,呆板而僵化的色调荡然无存。这种具有叛逆性的绘画,引起了官方的反对。  这幅名画是莫奈于1873年在阿弗尔港口画的一幅写生画。他在同一地点还画了一张《日落》, 在送往首届印象派画展时, 两幅画都没有标题。一名新闻记者讽刺莫奈的画是”对美与真实的否定, 只能给人一种印象”。莫奈于是就给这幅画起了个题目——《日出•印象》。它作为一幅海景写生画, 整个画面笼罩在稀薄的灰色调中, 笔触画得非常随意、零乱, 展示了一种雾气交融的景象。日出时, 海上雾气迷朦, 水中反射着天空和太阳的颜色.岸上景色隐隐约约, 模模糊糊看不清, 给人一种瞬间的感受。

睡莲》是莫奈晚年最重要的作品。在群青、湖兰的水面上,“睡莲”的红花白蕊简洁、飘逸。几笔涡形的绿色勾画出水的波动,造成闪动的效果。画面上的蓝、白、红等色彩充分体现出来,视觉印象非常强烈。这幅作品用率意的方法,以超出写实的严谨,达到一种中国艺术“写意”的形态,体现出一种精神自由状态中的梦幻感。

莫奈美术鉴赏论文

克劳德•莫奈 莫奈(Claude Monet, 1840-1926)1840年生于巴黎,童年在阿佛尔渡过。他没有按照画家的常路走,而是以画漫画起家,在画漫画方面有了一些名声,并受到欧•布丹(Eugène Boudin, 1824-1898)的注意。布丹曾对莫奈说“当场画下的任何东西,总是有一种以后在画室里所不可能取得的力量、真实感和笔法的生动性。”莫奈在他今后的绘画生涯中也是按布丹说的话去做的,因为在他的内心里充满了对大自然的热爱。不久,莫奈又被荷兰的画家约翰•巴托尔•德•琼康的创作所吸引。这位画家以动荡、兴奋、活泼而且比他同时代的法国人更为活跃的笔触画小桥、村景、河岸和破旧的茅草屋。莫奈就是从布丹和琼康那里接受到了基本艺术修养的。1859年,莫奈来到巴黎,在那里见识到了居斯塔夫•库尔贝(Gustave Courbet,1819-1877)、让-巴蒂斯特•卡米耶•柯罗(Jean Baptiste Camille Corot,1796-1875)以及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1832-1883)的创作。他认真鉴赏了他们的绘画长处,并且以惊人的速度运用了他们的成就。但莫奈并不是他们的追随者,而是一个反叛者。莫奈并不想在学院完成他的学画过程,他只在1863年在格莱尔学院的画室里呆了一段时间。当他遇到了巴齐依(Bazille)、阿尔弗莱德•西斯莱(Alfred Sisley,1839-1899)和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Pierre-Auguste Renoir,1841-1919)以后,他便劝说他们也放弃那些学字派课程。当格莱尔学院的画室停办后,他便把他的伙伴们带到枫丹白露林边的一个小村庄——舍依,在那里画户外写生。当莫奈离开了格莱尔学院画室后,他并没有去充实他那相当贫乏的艺术修养,而是怀着火热的信念投入了自然生活的纯直觉观察;他根本不买各种理论学说的帐,而是发展出自己的一套绘画方法。莫奈一生对造型漠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正确的层次关系。正是因为莫奈对造型格格不入,所以他能够轻而易举地表现出他所确实看见的事物,但也正因为此,他却表现不出事物的幻觉真实感。莫奈不只满足于能够画他所看到的事物和按照他所看见的那种方式来做画;他想要创造一种独特的效果,达到一种在绘画上似乎是不可能达到的目的。他喜欢所有使人眼花缭乱的东西,他描绘的河水、天空、房屋和树木都洋溢着非同寻常的生命感。他的内心满怀着难以遏止的激动;从他的观念看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者,然而从他本性看,他却是一个幻想家。1864年,莫奈完成了“翁费勒的塞纳河口”,此画是1865年的官方沙龙上展出,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当评论家评论此画时说:“用调子所组成的和谐色彩……颇能吸引观众们的大胆感觉”。这表现出官方对人们很喜欢这幅画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油画表现了丰富的中间调子和那种暗淡、沉着的色阶。向深处展开的空间,通过河岸线而处理得十分成功按照传统,河岸线标志着中景和远景。在这幅画上,出于莫奈自己的东西,就是表现在前景水的笔触和云的笔触上的“颇能吸引观众的大胆感觉”;这些笔触加强了画面的传统效果。在1866年,莫奈用了几天功夫完成并展出了他未来夫人的肖像“穿绿衣的女士——卡美伊”。这幅肖像引起了争论,但总的说来是成功的;有人甚至把它同马奈的肖像画相媲美。这幅肖像充分显示出了莫奈的个性:他对造型的淡漠态度,以及这个女人的动势和她的裙子上颤动的光都赋予整幅画特殊的说服力;由此而产生了一种动力感和生动性。同年,莫奈展出了“圣日尔曼•俄塞罗瓦教堂”一画,这幅画对于他未来风格的发展具有更大的意义。油画是他从罗浮宫的一个阳台上画的,这幅画是要表现树叶上的反光。并排的笔触生动地表现了空气的振动,依靠这些笔触的结合而取得了绿黄色的光和绿黑色的影的生动效果。这里的用笔方法已经省印象主义①的了,但色彩还不够透明,甚至蓝色的阴影也还是浑浊的;它们画得就像是黑色。教堂和房子在颤动的树叶相比之下显得过于密集了。画中没有整体的形象,但树叶的画法却给我们透露出一点莫奈的色彩理想来“穿绿衣的女士——卡美伊”是在画室里完成的人物画;“圣日尔曼•俄塞罗瓦教堂”是在外光下画成的风景画。“花园中的女人”一画把这两种观察方法结合起来了。这里的画面基本上是根据一幅照片安排的,这说明莫奈并不介意使构图服从了自然景物的偶然性。照片本来也该使莫奈想到空间的深远效果的,然而,莫奈对此也并未介意。使他感兴趣的仅仅是平面和色彩对比而已。正因为这幅画的人物没有立体感和起伏,色彩才能在这里大放其光彩和充分显示其多样性。妇女衣裙上的花饰,草坪上的鲜花,突出在大片浓绿之中的叶子,从树叶的空隙之间透露出来的天空,穿透阴影的光线,这一切造成了一幅色彩妍丽的镶嵌画的效果。但这幅油画缺乏色调效果:光线和阴影落在了人物所占据的同一个平面上,因此,光线不能渗透人体,不能成为形的实体。大片固有色起了过多的作用。所有这些合在一起,与其说是真实表现了所见的事物,不如说是一种公式,但这种公式正是一个空前大胆的纲领。这一纲领的公式化一旦消失,光线便将渗入中间调子,生命也将渗透每一个笔触,而整体的统一也就将要形成,那时,艺术就会变得花团锦簇,印象主义就要完全成熟了。 1872年,莫奈创作了扬名于世的 “印象,日出”。这幅油画描绘的是透过薄雾观望阿佛尔港口日出的景象。直接戳点的绘画笔触描绘出晨雾中不清晰的背景,多种色彩赋予了水面无限的光辉,并非准确地描画使那些小船依稀可见。这幅画在1874年3月25日开幕的印象派画家第1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这幅作品是莫奈画作中最具典型的一幅。莫奈在视觉观察方面无疑是一个富有创造性的天才。他善于从光与色的相互关系中发现前人从未发现的某种现象。他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光与色上,从而找到了最适于表达光与色的明度差别变化的形式,他把这种光色明度差别变化从绘画的各种其它因素中抽象出来,把它提到了不可攀登的高度。莫奈的视觉观察是天才的、创造性的、非凡的,可是在这种观察的背后又是什么呢?他所看见的东西同他所感觉和他所想象的东西之间关系又是如何的呢?莫奈在1874-78年间在阿尔让特依所画的一些画可以回答这些问题。如创作于1872年的“阿尔让特依的帆船”。在这幅图里中间调子代替了色彩对比,但不是借了色彩的混合,而是通过形成一种光的综合作用的色彩分解或组合。黑色已不再出现于画家的调色板,剩下的只是造成明与暗的光谱色彩,它们形成了形的实体。统一的色彩风格很自然地遍及整个画面:远景和近景,物体、水和天空,把这一切改造成为一种美妙动人的景象,而浑然一片、不分层次的空间透视,则把这远景和近景联成一个整体。紫色和黄色的调子同河水和天空的蔚蓝色交织在一起,这些颜色的调子差别把这些自然现象区分得清清楚楚,而且平静如镜的河面,仿佛就成了天穹的基础。几何学的透视已被忘却;它已让空气的不断运动代替了。每一种颜色单独看来十分柔和,它们的整体却又是强烈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天边焰火弥漫,白昼即将消逝的图景,一条大帆船静静地停在一片灰色的半阴影之中。这是一个幻想家的直观,在这烟雾缭绕、夕阳西下、一片忧郁的气氛之中,莫奈仿佛就是那光的生命,直接参与着它的逐渐熄灭。这是莫奈创作中的丰收时期,是他创作了色彩的传奇。 圣拉查尔火车站绘于1877年的“圣拉查尔火车站”是一幅表现巴黎火车站的画,这是一个日常生活场面的实际“印象”。莫奈神往于光线穿过玻璃顶棚射向蒸气烟云的效果,神往于从混沌之中显现出来的机车和车厢的形状。莫奈相信光线和空气的神奇效果是最为重要的,他巧妙的平衡了画面的调子和色彩,这幅画出色的表现了力量、空间、对比和运动。 1883年莫奈过日维尔尼定居,他在那里建造了一座小花园,以便在那里画画;他在池溏里种了许多莲花,这使他发现了实现他纲领的主题:画一些坚硬的形体、水和空气,尽量使它们融合在一起。这便产生的组画“睡莲”,“仙女池,玫瑰色的和谐”就是这组画其中之一。这幅画反映了莫奈一种物我两融的愿望,但它没有一点悲怆的情调。每一个研究莫奈创作活动发展的人都会发现,如果说最初的命运促成了莫奈的发展趋势,那么后来就是他自已创造了他的命运。之所以莫奈成为“印象主义”风格奠基人、被他的朋友公认为“班首”,是因为莫奈不可动摇的坚强意志。从所周知,印象主义意味着感觉和观察方式的变革,它不仅改变了绘画,而且改变了雕塑、音乐、文学,就是到了今天,它也没有失去影响力,仍然改变着我们。简历莫奈(Claude Monet,1840-1926) 1840年2月14日生于法国巴黎。父亲库路多•阿多洛夫•莫奈是位商人。 1845年 来到法国北部港口阿佛尔,在那时上学。在上学期间,莫奈唯一的爱好就是绘画,故此学习成绩不佳。 1855年 莫奈在当地已小有名气,他的漫画在文具店里展出并出售,价格为每幅20法郎。由画商介绍结识风景画家欧•布丹(Boudin),受布丹影响莫奈对大自然充满着热爱,开始学习用油画和素描来画风景。从1858年 莫奈开始从布丹那里接受了不同于学院派的绘画思想,学习并动笔画外光画,并鲁昂的展览会上展出一幅作品。 1859年5月 来到巴黎,在巴黎他见识到了居斯塔夫•库尔贝(Gustave Courbet,1819-1877)、让-巴蒂斯特•卡米耶•柯罗(Jean Baptiste Camille Corot,1796-1875)以及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1832-1883)的创作。 1860年 莫奈进了斯维赛学院,练习人体写生。在这里,他接触了后来成为印象派的一些画家,比如卡米耶•毕沙罗(Camille Pissarro,1830-1903)等。同年秋天,莫奈被编入法国的非洲军团到阿尔及尔服兵役。在服兵役期间,部队允许他作画,在那里,他曾为队长的夫人画了肖像。 1862年初 因为贫血,莫奈从军营回到阿佛尔家里养病。这时,他认识了荷兰画家琼康,并与琼康及布丹(Boudin)一起从事创作。 1863年 借复活节的休假之机,莫奈将同窗的画友带到了巴黎南郊巴比松村附近的枫丹白露森林,在那里进行创作。在外光下,大家创作了一批具有巴比松风格的作品。 1864年 莫奈来到了昂弗勒作画。在这里,莫奈的两幅描绘塞纳河的风景画《落潮的埃沃海角》与《昂弗勒港》被选入1865年的官方沙龙。 1866年 以恋人卡缪为模特的、全身大幅肖像画《穿绿衣的女仕》在沙龙展出,该画受到了评论家埃米尔•左拉(Emile Zola l841-1902)的好评。同年夏天,莫奈创作的《庭院里的女人们》,在1867年的沙龙中落选。1866年的秋天,为了避开讨债的人,莫奈自毁了约200幅作品后,回到阿佛尔。 1867年 怀孕的卡缪为莫奈的父亲所不容,留在了巴黎,莫奈住在姑母家。7月卡缪生下第一个孩子,只好请在巴黎的巴齐依作教父代为照顾。此后的几年中,莫奈始终在阿佛尔及其附近,与布丹、琼康,有时与库尔贝一起作画。在这个时期里,由于与父亲的关系紧张,经济拮据、生活艰难。为此,莫奈曾一度有过轻生的念头。 1869年 他回到巴黎,参加了"盖尔波瓦咖啡馆"里艺术家的聚会。可能因为很早就离开了学校,自感在受教育方面的不足,故而很少参与争论。这时他已经非常穷困。 1870年6月 莫奈与卡缪正式结婚。9月,莫奈将妻、子托付给布丹照顾,只身一人去了伦敦。在那里与杜比尼(Charles-Francois Daubigny,1817-1878)、毕沙罗相会,然后,和毕沙罗一起在泰晤士河及公园中作画。在参观美术馆时,英国画家威廉•透纳(William Turner,1775-1851)、约翰•康斯特布尔(John Constable,1776-1837)的作品,使其为之倾倒。为了给莫奈的作品找到销路,经杜比尼介绍,在这里认识了画商丢朗•吕厄。此人对于穷画家们表示了同情,在经济方面从此一直在支援着他们。 1871年初 莫奈的父亲去世,他离开英国。在杜比尼的动员下,到了荷兰并滞留到年底。1872年 莫奈创作了日出后扬名于世的《日出•印象》,并在1874年3月25日开幕的印象派画家第1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 1873年 回到巴黎后,在马奈的帮助下,莫奈在巴黎以北的阿让特伊定居。并在塞纳河上建造了船上的画室。此时,与他一起创作的还有阿尔弗莱德•西斯莱(Alfred Sisley,1839-1899)、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1832-1883)、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Pierre-Auguste Renoir,1841-1919)。 1875年 莫奈在经济上再次跌入窘境的。 1876年 在第2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莫奈作品18件。 1877年 第3次联合展览会在丢朗•吕厄的画店中举办,展出莫奈作品30件。 1878年3月 下第2个孩子,莫奈又面临困境。1879年 卡缪生去世。1880年 大海成了莫奈新的创作源泉。此后的几年当中,在英法海峡的海岸、埃托塔等地,莫奈多次捕捉光与影的瞬间效果,创作了一批较之以前更富有冲击力的作品,为此有人将这一时期称作莫奈的"埃托塔时代",《埃托塔的崖》、《埃托塔的曼努普特》是这个时期作品中的两件。1882年3月1日 第7次联合展览会开幕,这次展览会中有莫奈作品35件。 1883年 莫奈开始在日维尔尼定居后,再也没有迁居。画家晚年的许多作品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1886年 第8次联合展览,也是最后的一次,莫奈没有参加。它标志着印象主义运动的解体。 1889年6月 为了纪念法国大革命一百周年,莫奈与奥古斯特•罗丹(Auguste Rodin,1840-1917)两位大师举办了作品的联合展出,其中包括1864-1889年莫奈的作品66件,博得了好评。 1890年后 莫奈创作了若干组作品,即"组画"。1890-1891年间 创造了"干草垛组画"。 1891-1892年间 同样的作法创作了"白杨组画"。 1890-1894年间 创作了"伦敦风光组画"。 1892-1894年间 创作"鲁昂大教堂组画"。1900年11月 在丢朗?吕厄的画廊展出莫奈的在80年代末、90年代初创作的《池中睡莲》组画26件,获得极大成功。1904年 又在该画廊展出了刚刚完成的有关泰晤士河风光的组画。1908年9-12月 莫奈与夫人阿里斯一起前往威尼斯旅行。在那里他创作的作品达30多件。1911年5月 莫奈的第2位妻子阿里斯又先他而去。莫奈深陷于悲痛之中,视力也随之下降。 1914年 47岁的长子在长期患病后不幸亡故,已是高龄的莫奈更是形单影孤。莫奈在自己的庭院中建成了长23米、宽20米、高15米的大画室,并着手创作大型装饰画《睡莲》系列。1922年3月 他决定将完成后的该大型装饰画捐给自己的祖国。4月12日,他在"赠与书"上签了名。不久,由于白内障,画家几乎丧失了视力。9月,被医生禁止作画。转年后,经过手术,视力有所恢复。1925年 85岁的老画家独自一人,又在画室、室外投入了大型壁画的创作之中。2月4日,在人们期待的目光里,大型壁画《睡莲》终于完成。 1926年2月6日 就在这件巨作完成的第2天莫奈永远地告别了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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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莫奈,法国画家,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印象派的理论和实践大部份都有他的推广,他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其代表作有 《印象·日出》,以下简要分析一下这张画。  莫奈创作了扬名于世的 “印象·日出”。真实地描绘了法国海港城市日出时的光与色给予画家的视觉印象。由于它突破了传统画法的束缚,有位批评家就借用词画的标题,嘲讽以莫奈位代表的一批要求革新创造的青年画家位“印象主义”,这一画派以此得名  19世纪下半叶,光学原理改变了画家对固有色的观念,由此他们开始在艺术上对外光表面的新探索《日出•印象》描绘的是在晨雾笼罩中日出时港口景象。在由淡紫、微红、蓝灰和橙黄等色组成的色调中,一轮生机勃勃的红日拖着海水中一缕橙黄色的波光,冉冉生起。海水、天空、景物在轻松的笔调中,交错渗透,浑然一体。近海中的三只小船,在薄雾中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建筑、港口、吊车、船舶、桅杆等也都在晨曦中朦胧隐现……这一切,是画家从一个窗口看出去画成的。如此大胆地用“零乱”的笔触来展示雾气交融的景象。这对于一贯正统的沙龙学院派艺术家来说乃是艺术的叛逆。该画完全是一种瞬间的视觉感受和活泼生动的作画情绪使然,以往官方学院派艺术推崇的那种谨慎而明确的轮廓,呆板而僵化的色调荡然无存。这种具有叛逆性的绘画,引起了官方的反对。  这幅名画是莫奈于1873年在阿弗尔港口画的一幅写生画。他在同一地点还画了一张《日落》, 在送往首届印象派画展时, 两幅画都没有标题。一名新闻记者讽刺莫奈的画是”对美与真实的否定, 只能给人一种印象”。莫奈于是就给这幅画起了个题目——《日出•印象》。它作为一幅海景写生画, 整个画面笼罩在稀薄的灰色调中, 笔触画得非常随意、零乱, 展示了一种雾气交融的景象。日出时, 海上雾气迷朦, 水中反射着天空和太阳的颜色.岸上景色隐隐约约, 模模糊糊看不清, 给人一种瞬间的感受。

《干草垛》这一主题早在1888年时就已被想到。这种景物只有秋季才有。于是他从秋天一直画到翌年初春,不断观察其光的变化。前后一共画了24幅。既有单幅的,也有成组的。角度也都不同,表现在不同时辰和不同光线的变化下的草垛形象。画面看似单调,面对几堆干草垛,画家却产生了深厚的色彩感情。开始他以为用两块画布去画这堆干草垛就可以了,一块阴天用,一块晴天用。可是,由于光线在草垛上不断变化,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回家取新的画布。他之所以如此热中于这个物体上的光的变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要记录"某一特定自然景色的真实印象,而不是出去描绘一幅笼统性的风景画。"从莫奈画《干草垛》,看出了印象派画家的整个作画灵感的源泉,即光色的变幻激发了他的艺术热情。他曾对友人写信说:"太阳落下得那么快,我追不上它。”莫奈不仅是印象主义运动的先驱之一,他的画技以及对色彩和光线的琢磨亦成为印象主义流派的立足点。与他同时代的大师保罗-塞尚曾赞美当时已单目失明的莫奈:"虽然只是一只眼睛,但我的上帝,那是怎样的一只眼睛啊!"

艺术鉴赏杂志莫奈

他是抽象画派的创始人,在西方画界有教父之称。他的画抽象蕴意丰富,有很高的鉴赏意义

莫奈中文名:克劳德·莫奈国籍:法国职业:画家简介: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1840年11月14日-1926年12月5日),法国画家,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莫奈是法国最重要的画家之一,印象派的理论和实践大部份都有他的推广。莫奈擅长光与影的实验与表现技法。部分经典作品:《绿衣女》1866年,以恋人卡缪为模特儿,全身大幅肖像画《绿衣女》在同年的沙龙展出,该画受到了评论家左拉的好评;有一位诗人为作品作诗,被发表在《艺术家》杂志上;有的画商还要求莫奈根据原作再复制一件,准备送到美国去。由于这次的成功,家里恢复了对他经济方面的支持。《日出·印象》1872年,莫奈创作了日后扬名于世的《日出·印象》。这幅油画描绘的是从远处观望阿弗乐港口晨雾中日出的景象它在1874年3月25日开幕的印象派画家第1次联合展览会上展出。这幅作品本不是莫奈画作中最典型的,但是,由于一位名叫勒鲁阿的评论家,在4月25日的《喧噪》杂志上,发表了题为《印象主义的展览会》的文章之后,此画才名声鹊起。详细简介见百度百科:#2

法国画家莫奈的著名画作有:《莫奈花园》,《睡莲》,《睡莲和日本桥》,《白杨树》,《黄昏下的干草堆》等等。莫奈在西方画界的巨大贡献体现在他对印象派画派的理论丰富和传播上,莫奈通过对光与影的研究,深化了西方画界对于印象派的理解。

莫奈(1840~1926),法国画家。印象画派的创始人之一。印象派的名称即由他的《日出印象 》一画 而来。生于巴黎。初从布丹学习,并受容金和柯罗的影响;后转向外光的描写,马奈和透纳的作品给了他很大的启发。莫奈的创作目的主要是探索表现大自然的方法,记录下瞬间的感觉印象和他所看到的充满生命力和运动的东西。曾长期探索光色与空气的表现效果;常在不同的时间和光线下,对同一对象连续作多幅描绘,从自然的光色变幻中抒发瞬间的感受。不注重对象的明晰的立体的形状。主要作品有《草地上的午餐》、《圣阿德列斯的阳台》、《花园里的女人们》、《日出印象》、《巴黎圣拉查尔火车站》、《干草垛》和组画《睡莲》等。 -12/06/content_htm这里好像比较多内容!你看吧

中国文学史论文莫言

我先给你提供一份大纲你看下合适不合适内 容 摘 要本文以人民币升值背景为开端,对人民币汇率机制进行综述,重点论述了人民币升值对中国经济的影响,包括有利影响和不利影响,运用基本经济模型与数据进行分析,详细有力地论证了人民币升值对中国经济可能带来的各种影响,总结出我国政府应对的策略。文章最后,笔者就此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对现今人民币升值情况进行分析,得出人民币适时升值对我国经济发展不可估量的积极意义,并进一步提出合理建议。

是由于大胆创新而成功的,他的作品主要利用魔幻现实主义的风格,让中国的文学家创作的动力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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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获奖的真正意义在于让国人反思“莫言的小说,其实很多都受到了马尔克斯和福克纳的影响,这两个人都曾经获得过诺贝尔奖,而且莫言的小说与马尔克斯一样,很多都带有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朱栋霖说,从这个角度可以说,莫言是中国上世纪80年代,最早进行“穿越”文学创作的作家。“莫言是一位具有自己独立思考个性,以及善于通过先锋性以及叛逆性来表现艺术成就的作家,从1985年发表《透明的红萝卜》以来,每隔几年就有一篇有影响力的作品问世。”朱栋霖毫不掩饰对莫言的褒奖,他说,莫言写作之初就表现出了双重身份,一个是乡土作家,一个是先锋作家。他写的是一出出发生在老家山东高密的“传奇”,但是他的写作,与早先的赵树理等作家完全不同,他在描写农村的时候,善于利用跳跃式以及魔幻式的思想,来对文学作品中的农村进行解构。朱栋霖说,莫言的获奖,势必会引发外界的欢呼,很多人可能因此说,中国文学得到了国际的认可,但在他看来,这没有必要。“中国作家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意义,要远远大过莫言获得诺贝尔奖本身。”朱栋霖说,多年以来,中国作家难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很多人不去反思中国文学出现的问题,却去质疑奖项的评价体系,甚至有人觉得诺贝尔奖根本就不怎么样。“但是现实中,我们究竟有多少作家的创作经过了独立的思考?有多少作家的创作,在迎合市场的需求?又有多少作家的创作,能像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那样,在社会上引发轰动?”朱栋霖说,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价值,不在于引发社会的欢呼,而在于让整个社会重新反思,正在丢失的艺术创作精神,那就是独立思考。“独立思考,是文学创作的灵魂。”朱栋霖说。江苏省作家协会、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鲁敏:莫言给中国作家的创作带来更多自信“对于莫言的文学成就,我觉得评论家更适合发表评论。”鲁敏说,昨天下午,莫言尚未获奖时,她和文学界的一些朋友正在一起小聚。席间,大家的话题很多,但几乎有一半的谈话,都与莫言有关,这个场面给她带来了很大的震动,因为在当前的时代背景下,很多人已经遗忘或忽略了文学,莫言能否获奖获得如此高的关注,带来的影响是明显的,显然让大众开始重新关注中国文学了,这有利于他们找回曾经的对文学的关注热情。此外,鲁敏说,莫言的获奖,对于中国当前的文学评价体系有一定的影响。当前无论是评论界还是中国社会,对中国的现当代文学一直抱一种唱衰的态度,认为当前的文学是垃圾,没有含金量。“典型的表现就是厚古薄今,崇尚外国文学,贬低中国文学。”鲁敏说,莫言的获奖,可以让更多人注意到,原来中国的现当代文学领域,也是有优秀作家的,这可以促使他们更加客观地看待中国的现当代文学。谈到莫言获奖对中国作家的创作带来的影响,鲁敏说,莫言的获奖,对于很多作家将起到一种激励作用,尤其是当他们在创作中遇到挫折,处于迷惑期的时候,想到莫言,就能找到一种坚持的力量。但是莫言的获奖对创作本身,可能不会带来直接的影响,因为作家想要取得成就,还是要靠好的作品说话。南师大文学院副教授何平:莫言得奖实至名归南师大文学院副教授何平认为,社会上的众多争议,其实暴露了中国人对诺贝尔文学奖的复杂心态。一方面渴望获奖,另一方面在有人真正夺得大奖后,又喜欢不负责任地妄加评论。“很多炮轰莫言的人,事实上并没有读过几篇莫言的作品,甚至于一篇都没有读过。网络上的泡沫太多了。”“他获奖一点也不意外。”何平说,莫言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他平时在给大学生授课的时候,也是作为当代文学的重点作家来讲的。和很多当代作家不同的是,莫言始终站在时代的先锋。从上世纪80年代的《红高粱》,到90年代的《檀香刑》,再到新世纪的《生死疲劳》,每个时代都有莫言的代表作,这在当代文学史上是很少见的。在诺奖揭晓前,莫言和村上春树的呼声最高。何平说,两者没有可比性。不过,就对于本民族的语言的贡献上说,莫言肯定是胜出的。世界性的首先是民族性的,没有民族性又谈何世界性呢?何平认为,莫言在文学上的成就,可以归为三点:一是他受西方文学影响很大,但是又以特有的叙事方式激活了中国本土的东西,给中国小说传统在新时代下赋予了新的生机。二是他的作品里富含想象力。三是对汉语文学的贡献巨大。中国白话文成为主流写作语言的时间并不长,还不到一百年。而莫言作品的获奖,对于奠定汉语文学在世界的地位,是非常有意义的。“我个人最喜欢莫言的《酒国》。”何平说,这篇长篇小说,能够比较典型地体现莫言小说的上述特征。何平还认为,莫言的获奖,可能会对大学当代文学的教材产生影响,莫言所占的比例应该会相应增加。另外,研究莫言的人、关于莫言的论文也会随之增加。名家点评>>>李敬泽(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主编):此次获奖,不仅是对莫言的肯定,也证明了中国文学的世界性意义,促进了中国文学与世界文学的对话。韩少功(著名作家):他得奖也鼓励了众多中国作家,这也是国际社会对中国文学的善意表达。但是中国文学要想进一步得到世界的认可,还需要有好的翻译,只有好的翻译越来越多,我们的文学作品才能更好地让世界了解中国文学。张颐武(评论家、文化学者):莫言获奖也是诺贝尔委员会的一个大战略,可以看出诺贝尔委员是从全球格局和视角下考虑看待这个事情的。莫言才57岁,获奖还有时间,这次获奖可以视作是诺贝尔委员会对中国崛起的肯定,是对中华文明、中国成就的肯定。

敦煌莫高窟文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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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从几座坍弛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  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我见过他的照片,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  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  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二  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化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折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  其时已是二十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记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几个吧,他达观地放下了刷把。  当几面洞壁全都刷白,中座的塑雕就显得过分惹眼。在一个干干净净的农舍里,她们婀娜的体态过于招摇,她们柔美的浅笑有点尴尬。道士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一个道士,何不在这里搞上几个天师、灵官菩萨?他吩咐帮手去借几个铁锤,让原先几座塑雕委曲一下。事情干得不赖,才几下,婀娜的体态变成碎片,柔美的浅笑变成了泥巴。听说邻村有几个泥匠,请了来,拌点泥,开始堆塑他的天师和灵官。泥匠说从没干过这种活计,道士安慰道,不妨,有那点意思就成。于是,像顽童堆造雪人,这里是鼻子,这里是手脚,总算也能稳稳坐住。行了。再拿石灰,把它们刷白。画一双眼,还有胡子,像模像样。道士吐了一口气,谢过几个泥匠,再作下一步筹划。  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痛苦地呼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眼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但是等什么呢?我脑中依然一片惨白。 三  1900 年 5 月 26 日清晨,王道士依然早起,辛辛苦苦地清除着一个洞窟中的积沙。没想到墙壁一震,裂开一条缝,里边似乎还有一个隐藏的洞穴。王道士有点奇怪,急忙把洞穴打开,嗬,满满实实一洞的古物!  王道士完全不能明白,这天早晨,他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一门永久性的学问,将靠着这个洞穴建立。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将为这个洞穴耗尽终生。中国的荣耀和耻辱,将由这个洞穴吞吐。  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趴在洞窟里随手捡翻。他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缝了呢?或许是神对我的酬劳。趁下次到县城,捡了几个经卷给县长看看,顺便说说这桩奇事。  县长是个文官,稍稍掂出了事情的分量。不久甘肃学台叶炽昌也知道了,他是金石学家,懂得洞窟的价值,建议藩台把这些文物运到省城保管。但是东西很多,运费不低,官僚们又犹豫了。只有王道士一次次随手取一点出来的文物,在官场上送来送去。  中国是穷,但只要看看这些官僚豪华的生活排场,就知道绝不会穷到筹不出这笔运费。中国官员也不是都没有学问,他们也已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翻动出土经卷,推测着书写朝代了。但他们没有那副赤肠,下个决心,把祖国的遗产好好保护一下。他们文雅地摸着胡须,吩咐手下:“什么时候,叫那个道士再送几件来!”已得的几件,包装一下,算是送给哪位京官的生日礼品。  就在这时,欧美的学者、汉学家、考古家、冒险家,却不远万里、风餐露宿,朝敦煌赶来。他们愿意卖掉自己的全部财产,充作偷运一两件文物回去的路费。他们愿意吃苦,愿意冒着葬身沙漠的危险,甚至作好了被打、被杀的准备,朝这个刚刚打开的洞窟赶来。他们在沙漠里燃起了股股炊烟,而中国官员的客厅里,也正茶香缕缕。  没有任何关卡,没有任何手续,外国人直接走到了那个洞窟跟前。洞窟砌了一道砖、上了一把锁,钥匙挂在王道士的裤腰带上。外国人未免有点遗憾,他们万里冲刺的最后一站,没有遇到森严的文物保护官邸,没有碰见冷漠的博物馆馆长,甚至没有遇到看守和门卫,一切的一切,竟是这个肮脏的土道士。他们只得幽默地耸耸肩。  略略交谈几句,就知道了道士的品位。原先设想好的种种方案纯属多余,道士要的只是一笔最轻松的小买卖。就像用两枚针换一只鸡,一颗钮扣换一篮青菜。要详细地复述这笔交换帐,也许我的笔会不太沉稳,我只能简略地说:1905 年 10 月,俄国人勃奥鲁切夫用一点点随身带着的俄国商品,换取了一大批文书经卷;1907 年 5 月,匈牙利人斯坦因用一叠子银元换取了二十四大箱经卷、三箱织绢和绘画;1908 年 7 月,法国人伯希和又用少量银元换去了十大车、六千多卷写本和画卷;1911 年 10 月,日本人吉川小一郎和橘瑞超用难以想象的低价换取了三百多卷写本和两尊唐塑;1914 年,斯坦因第二次又来,仍用一点银元换去五大箱、六百多卷经卷;……  道士也有过犹豫,怕这样会得罪了神。解除这种犹豫十分简单,那个斯坦因就哄他说,自己十分崇拜唐僧,这次是倒溯着唐僧的脚印,从印度到中国取经来了。好,既然是洋唐僧,那就取走吧,王道士爽快地打开了门。这里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只需要几句现编的童话。一箱子,又一箱子。一大车,又一大车。都装好了,扎紧了,吁——,车队出发了。  没有走向省城,因为老爷早就说过,没有运费。好吧,那就运到伦敦,运到巴黎,运到彼得堡,运到东京。  王道士频频点头,深深鞠躬,还送出一程。他恭敬地称斯坦因为“司大人讳代诺”,称伯希和为“贝大人讳希和”。他的口袋里有了一些沉甸甸的银元,这是平常化缘时很难得到的。他依依惜别,感谢司大人、贝大人的“布施”。车队已经驶远,他还站在路口。沙漠上,两道深深的车辙。  斯坦因他们回到国外,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们的学术报告和探险报告,时时激起如雷的掌声。他们在叙述中常常提到古怪的王道士,让外国听众感到,从这么一个蠢人手中抢救出这笔遗产,是多么重要。他们不断暗示,是他们的长途跋涉,使敦煌文献从黑暗走向光明。  他们都是富有实干精神的学者,在学术上,我可以佩服他们。但是,他们的论述中遗忘了一些极基本的前提。出来辩驳为时已晚,我心头只是浮现出一个当代中国青年的几行诗句,那是他写给火烧圆明园的额尔金勋爵的:   我好恨  恨我没早生一个世纪  使我能与你对视着站立在    阴森幽暗的古堡    晨光微露的旷野  要么我拾起你扔下的白手套  要么你接住我甩过去的剑  要么你我各乘一匹战马  远远离开遮天的帅旗    离开如云的战阵    决胜负于城下   对于这批学者,这些诗句或许太硬。但我确实想用这种方式,拦住他们的车队。对视着,站立在沙漠里。他们会说,你们无力研究;那么好,先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比比学问高低。什么都成,就是不能这么悄悄地运走祖先给我们的遗赠。  我不禁又叹息了,要是车队果真被我拦下来了,然后怎么办呢?我只得送缴当时的京城,运费姑且不计。但当时,洞窟文献不是确也有一批送京的吗?其情景是,没装木箱,只用席子乱捆,沿途官员伸手进去就取走一把,在哪儿歇脚又得留下几捆,结果,到京城时已零零落落,不成样子。  偌大的中国,竟存不下几卷经文?比之于被官员大量遭践的情景,我有时甚至想狠心说一句: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里!这句话终究说得不太舒心。被我拦住的车队,究竟应该驶向哪里?这里也难,那里也难,我只能让他停驻在沙漠里,然后大哭一场。  我好恨! 四  不止是我在恨。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比我恨得还狠。他们不愿意抒发感情,只是铁板着脸,一钻几十年,研究敦煌文献。文献的胶卷可以从外国买来,越是屈辱越是加紧钻研。  我去时,一次敦煌学国际学术讨论会正在莫高窟举行。几天会罢,一位日本学者用沉重的声调作了一个说明:“我想纠正一个过去的说法。这几年的成果已经表明,敦煌在中国,敦煌学也在中国!”  中国的专家没有太大的激动,他们默默地离开了会场,走过王道士的圆寂塔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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