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悦心辰辰
】:《呼啸山庄》已被公认为世界文学史中的经典之作。长期以来,她本人和她的作品都有很多难解之谜,人们视作者为英国文学中的“斯芬克斯”。《呼啸山庄》男主人公希斯克利夫的心灵世界谜团重重,情感汹涌起伏,许多评论家从不同的角度、采用不同的方法去研究,得出了不同的结论。 本文运用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中“防御机制”的理论来解析和阐释希斯克利夫的内心世界及其在小说中的作用,同时着力探讨希斯克利夫的心理活动,及其对其他人物和小说结局的影响。本文分为五个部分:绪论、主体(三个章节)及结论。 “绪论”部分简要论述了艾米莉·勃朗特的生平、创作、《呼啸山庄》的批评史,并着力论述了国内外相关文献的基本观点、本文的批评视角及其理论。 第一章主要从内外两个方面来探讨希斯克利夫心理防御机制的形成:作为外部因素的维多利亚时期的社会、文化氛围,与作为内部因素的主人公自身的苦难经历。两种因素合谋,决定了希斯克利夫的防御机制,其基本特点就是一旦受到侮辱,即刻进行报复。第二章仔细分析了希斯克利夫心理防御机制的表现形式:没有其他发泄途径时,否认、压抑、复仇等就都成了他防御机制的作用方式。第三章进一步阐释了希斯克利夫心理防御机制与其悲剧的关系,认为他的悲剧是其另一个自我(凯瑟琳)的死亡及其心理防御机制的崩溃的必然结果。 最后,“结论”部分指出希斯克利夫的悲剧源自其心理防御机制的畸形发展,及这类机制在敌人不存在时表现出的疯狂。可以说,希斯克利夫的疯狂和死亡是艾米莉无意识中对爱情的忧虑的外化。
照相机1984
呼啸山庄论文提纲
《呼啸山庄》是一出爱情悲剧,作者的全部心血凝聚在希思克厉夫和凯瑟琳形象的塑造上。《呼啸山庄》是英国女作家艾米莉-勃朗特唯一一部小说。在这本小说中,作者向读者讲述了以希思克利夫与凯瑟琳的爱情为主题的复仇故事。
《呼啸山庄》是英国文学史上的一朵奇葩,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艺术成就。这部小说写的是荒野山地里两个家族,及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两个家族前后半个世纪的恩怨纠葛,体现了强烈的爱情悲剧和反抗精神。小说中,以主人公希斯克利夫的爱和恨而展开,他深爱女主人公凯瑟琳,却被无情抛弃,在绝望中他离开山庄。
三年之后回到呼啸山庄时,自己深爱的女人为了名利嫁给了别人,他的爱慢慢转化为一种被扭曲了的爱,就是恨。为了爱,他展开了疯狂的一系列报复行动,在报复中,告诉自己很满足,但内心却依然很孤独,最后他为爱慢慢放下了复仇,灵魂继续追随他的爱人凯瑟琳而去,得到了解放。
希斯克利夫的一生是悲剧的一生,他的人生经历了强烈的爱----疯狂的恨----爱的复归.作者塑造了一个一直被认为是恶魔般的主人公希斯克利夫,渴望爱却被爱和社会无情伤害,集爱与恨于一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作者塑造这样一个被社会迫害和扭曲而反抗的人物形象,既寄托了自己对现实社会的愤慨,也表现了19世纪资本主义社会中个人的精神压迫和矛盾冲突。
通过三个多月的查找工具书和知网、期刊里的各类文献,我的论文大致结构除了绪论和结论外,主体共有两章,第一章:可悲的受害者与可感的爱情者两方面,分别从希斯克利夫被命运、社会所迫害和他可歌可泣的爱情来展开叙述。第二章:可憎的复仇者与可叹的救赎者两方面,分别从希斯克利夫对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无情的报复和他人性的解脱来展开叙述。最后进行总结,折射出当时社会的现状和可悲性。
摘 要:女性作家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以深刻的主题、诗化的语言、生动的人物形象受到了读者的喜爱,除此之外,小说独特的叙事手法也是作品获得成功的因素之一。《呼啸山庄》以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的交错叙述为主;在叙事时间上适当地加快或放慢,拿捏精准;通过自然,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
关键词:《呼啸山庄》;叙事主体;叙事时间;自然
《呼啸山庄》是女性小说家艾米莉・勃朗特的传世之作,是她唯一的一部小说,在英国文学史甚至世界文学史上都占有重要一席。该部小说问世于1847年,以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的爱情故事为主线,向读者展示了复杂的人性和扭曲的社会。在《呼啸山庄》发行之初,评论家曾质疑其纷乱且不成体统,鉴于此,本文以其叙事特色为主题,从叙事的主体和时间、自然三个方面探讨这部小说的创作手法,解读《呼啸山庄》的独特魅力。
一、叙事主体的交错
《呼啸山庄》以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的叙述为主,交叉转换,小说中的人物也参与叙述,打破了以往小说中惯用的呆板乏味的套层结构,从不同叙述层面展开,小说由于多个叙述者的叙述,呈现出立体化的效果,小说结构紧凑,并且增加了故事的真实性,从而使整部小说显得扑朔迷离,新奇而独特,引人入胜。
作者艾米莉・勃朗特别具一格地塑造了两位主要的叙述者,分别是呼啸山庄的女管家纳莉和房客洛克伍德,两位叙述者的身份不同,视角不同,带给读者的感受也不同,可以使读者感受到主人公丰富的情感和故事情节的曲折迷离。《呼啸山庄》一共有三十四章,不同章节的叙事主体如下图所示:
小说以洛克伍德的`叙述开篇,通过他的日记,为读者展示了呼啸山庄以及山庄里的人和事,在他的眼里,似乎一切都不正常,对山庄他也充满了疑虑,从而引出了纳莉的叙述。由他的好奇心引起了读者的好奇心,作者在小说中巧妙地设计了许多悬念,围绕着这些悬念的解开,小说情节和人物也逐渐清晰起来。
纳莉是与世隔绝的理想避难所――呼啸山庄的历史见证人,山庄的人世浮沉、兴衰起落都在她的的眼前发生。纳莉在小说中具有双重身份,她不仅是事件的参与者,也是事件的旁观者,事件的边缘人物,从而使她的叙述也呈现出独特的优势,她不但可以进行主观叙述,描述事件的发展过程,记录她的所见所闻,同时也可以置身事外,对发生的事件进行评价,加入自己的内心感受和情感体验。她目睹了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的人和事,包括主人公希刺克厉夫和凯瑟琳跌宕起伏的爱情故事,希刺克厉夫身上的变化,听闻了凯瑟琳的内心感受,但她的身份注定她不能左右事情的发展,无法真正地走入人物的内心世界。这样的叙述视角使小说的发展浑然天成,不带任何的牵强附会,真实而又自然,在娓娓道来中道出了人物的命运。
二、叙事时间的跳跃
“小说是以叙述性方式,在一定环境中通过情节侧重塑造人物形象的文学形式”。[1](87)作者在讲故事,而读者在听故事。小说的文本时间为1801年――1802年,主要为房客洛克伍德的见闻;故事时间为1784――1801,1771――1784,前一段时间为第二代女主人公凯蒂的故事,后一段时间为第一代女主人凯瑟琳的故事,打破了传统的单纯的以时间或事件发展顺序进行叙述的方式,使故事的发生呈现出非确定性的状态,吸引读者的阅读,同时又不离小说的主题,不失小说的思想性。
(一)叙事顺序的复杂
小说《呼啸山庄》的叙述顺序在复杂中体现了作者创新性的叙事策略,采用了欧洲剧作家的常用手法,从故事中间讲起,采用了倒叙。艾米莉・勃朗特将最激烈的部分置于小说的开头,女管家纳莉在巨大暴风雪夜晚说的一句:“十八年了,先生”,道出了无尽的沧桑和遥远的距离,可以激起读者强烈的兴趣去了解故事发生的缘由和进展,作者通过这样的叙事手法,将小说中故事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可以使读者感受到故事的完整性和统一性。
小说《呼啸山庄》中,还运用了预叙的叙事手法。作者通过预叙,给读者以强烈的心灵感受,让读者在小说的发展中不断获得感悟。当希刺克厉夫获得庄园的财产时,物质上应该说获得了极大的财富,复仇也可谓成功,然而随着纳莉的叙述,他最后却选择了死亡,巨大的反差会吸引着读者找出其中的原因,当明白希刺克厉夫的死亡是因为凯瑟琳后,读者也深刻地体会到他们之间爱恨交织的感情。预叙的运用还可以改变文章的感情基调。《呼啸山庄》给人的整体感觉是灰暗的,在各个人物经历了爱恨情仇之后,山庄里只剩下无可皈依的灵魂。在小说的结尾,作者却给读者留下了一个温暖而充满希望的结局:第二代人物哈里顿和小凯瑟琳即将结婚。这样的结局诠释了爱情是永恒的这样一个主题,也给了读者以无限的遐想。
(二)叙事步速的精妙
作者艾米丽・勃朗特不仅设计了复杂的叙事时间,而且在控制叙事步速方面也有着不俗的能力。她能收放自如地控制叙事时间,懂得如何加快或放慢叙事步速,从而使整个故事扑朔迷离,也从另一个方面体现了小说内涵的丰富性。加快叙事速度是指用简短的话语叙述长时间内发生的故事,省略是其中最主要的方式。作者将几周、几个月、几年内发生的事情一笔带过,让读者充分地感受到了时间的无情和飞逝,生与死的边界在读者头脑里也模糊起来。艾米丽・勃朗特写到:“凯蒂在画眉田庄住了5个星期,一直到圣诞节。到那时,她的脚踝已痊愈,举止也大有改进” [2]63;消失了3年之久的希刺克厉夫“在九月一个月圆的晚上”[2]118 突然回到了山庄。对于希刺克厉夫离开山庄这3年的生活,作者也只是轻描淡写,留给读者以丰富的想象空间,正如洛克伍德所猜测的那样,读者也会跟着他的描述,自然地被带入小说中,生出疑问,他是去了欧洲还是美洲?他是做了绅士还是魔鬼?放慢叙事速度是指用较长的话语叙述短时间内发生的故事。这样的叙述可以将所要描述的事情细节放大,使事物的每个细微发展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时间仿佛凝固。作者艾米丽・勃朗特在小说中浓墨重彩地描述了一些场景,强化了事件本身的重要性,也充满了戏剧效果。她大量地描述了林顿太太生病时的场景以及大病中凯瑟琳的联想,对洛克伍德的噩梦进行了再回放,表现了凯瑟琳对于死亡的态度,对于她而言,死亡是一种安慰和解脱,升华了小说的主旨。
三、自然的映射
同托马斯・哈代以家乡多塞特郡作为小说的主要背景一样,作者艾米丽・勃朗特也将《呼啸山庄》的写作背景放在了家乡约克郡,家乡的一切自然景物都成了作者创作的源泉,反映在了其作品中。通过自然景物描写所反映出来的纵横交错的时间及故事的发展,成为了小说的另一个叙事特色。云、风、大雪、大雨等各种意象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小说的合适位置上。山庄的那篇沼泽地随着季节的变换,带着各种心情,透过作者的描述,呈现在读者的眼前。随着读者对自然景色的唤醒,读者也被卷进呼啸山庄和画眉山庄两代人的爱恨中。
《呼啸山庄》中独特的叙事方式为作品增加了无限的魅力,作者艾米丽・勃朗特在作品的创作中,巧妙地使用叙事主体、叙事时间和自然,使小说的叙事更加多元化,人物形象更加真实、立体,作品更具审美意义和现实意义,对后世现实主义作品的创作也产生了一定的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 刘甫田, 徐景熙. 文学概论[M]. 北京: 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7.
[2] 艾米莉・勃朗特.呼啸山庄[M]. 王蕙君, 王蕙玲, 译. 奎屯: 伊犁人民出版社, 2001.
冒火得很000
在我看来,《呼啸山庄》的主题是自然 “和谐”不断的建立与破坏(机制)下,在人与残酷元素与宁静元素的抗争(动力)中,“永恒”是如何得以存在的。 艾米莉不是一个关注世界变化的人,她不像夏洛蒂甚或安妮那样对于身边的一切保持敏感,她并没有足够的善良和宽容,她渴望永恒的一切,这种对于永恒的渴望是一种人类的本性,而艾米莉发展的却是如此近乎偏执,她把大自然的一切、把最原始的本能都融入到她对于永恒的理解之中。她对于一切他人看来美好的事物都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她眼中的美景都隐含着死亡的预言:“在心中我无法理解自己的双眼为何用满布乌云去致意那世间的欢乐” 洛克乌德曾这样说道:“我能想象在这儿,几乎存在着一种终生的爱;而我过去却死不相信会有什么爱情能维持一年。”这段话在整篇小说中有关永恒的论述中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却体现了一个局外人是如何去改变自己并且接受这样的永恒。 艾米莉借自然的永恒塑造人类的情感,以自然界的伦理和情感去取代人世间的伦理和情感,以自然界的和谐(破坏与重建)去取代人类的和谐,如此艾米莉得到了永恒在自然中向人世的映射,或者可以这么去说:为了证明人类中永恒之爱的存在,艾米莉诉诸自然的永恒,在她的人物中蕴涵着所有一切自然的元素,当自然的一切以人世间的世俗方式得以呈现之时,艾米莉便以此得到了她心中的永恒之爱,而这也是艾米莉·勃朗特自己认知永恒的过程。 如此写作历程似乎并无危险,或者说艾米莉必然会成功得到自己的论断,然而她必然会面对这样的问题,首先艾米莉如何让她的人物去取代自然中的元素(其中包含伦理以及情感),其次人世间的和谐如何与自然的和谐进行映照,而后在纵向上,在时间的纬度中如何实现和谐的破坏与重建。下面便简要叙述一遍如此主题的展开过程,也同样把小说的主体轮廓进行一遍复习。 1771年之前的呼啸山庄是一个相对和睦的家庭,恩萧家族是一个古老的以务农为生的家族,恩萧先生与妻子还有两个孩子凯瑟琳和辛德雷以及老佣人约瑟夫、女仆和女仆的女儿丁耐莉生活在一起,日子平淡而快乐。这生活具体情况如何小说并未详细说明,只是在恩萧出门询问孩子们想要什么礼物的时候还是流露了一点线索: “辛德雷说要一把小提琴,然后就问凯蒂小姐(凯瑟琳的昵称)。她还不到六岁,可是她已经能骑上马厩里任何一匹马了,因而挑了一根马鞭。她也没有忘记我(耐莉),因为他有一颗仁慈的心,虽然有时候有点严厉。他答应给我带回来一口袋苹果和梨……” 小提琴自然显示了辛德雷从小接受的良好的教育,而凯瑟琳选择的马鞭自然意味着她体内的一种野性,加之良好的教育,一种矛盾的品性便是如此在她体内成长。接着一种不安的因素被引进了,这便是恩萧先生从利物浦带回的弃儿希刺克厉夫,他带来最初的破坏便是压碎了辛德雷的小提琴,还有致使恩萧先生遗失了凯瑟琳的马鞭,尽管希刺克厉夫的到来引发了一系列破坏以及人们的嫌恶,此时的呼啸山庄依然是和谐的,这种和谐必然归功于恩萧先生的慈爱、宽容以及严厉,这有些近似上帝的形象,正是在这样一种强大力量的看护之下,庄园保持着冲突之间的和谐,辛德雷“已经学会把父亲当作一个压迫者而不是当作朋友,而把希刺克厉夫当作一个篡夺父亲情感和他的特权的人。”任性而活跃的凯瑟琳则非常喜欢希刺克厉夫,“惩罚她最厉害的一着就是把他俩分开。”而希刺克厉夫也并不是一个完全值得同情的形象,他的某些行为(例如他利用恩萧先生的宠爱去抢得辛德雷的小马)并不值得赞赏,他是一个“忧郁、能忍耐的孩子,也许由于受尽虐待而变得顽强。”至此,一些自然最初的形象便依稀可见了,只是仍不够清晰,艾米莉在这里希望表达的是孩童的成长是如何渐渐去契合自然的本性。 1777年老恩萧先生的去世导致第一个和谐的破坏,此时辛德雷20岁,正在大学读书,凯瑟琳15岁,希刺克厉夫也约莫这个岁数。尽管恩萧对希刺克厉夫宠爱有加,却在离世之时并未留下对他足够有利的遗嘱(这似乎并不合情理),而辛德雷很快从大学回来接管了呼啸山庄的一切,并且使得辛德雷与希刺克厉夫的矛盾当然激化起来,希刺克厉夫被剥夺了应有的地位以及教育等等特权,而这些本应是他也拥有的。此时的和谐虽然短暂被打破,却因为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之间默契的情感而得到化解:“起初这孩子还能忍受他的降级,因为凯蒂把她所学的都教给他,还陪他在地里干活或玩耍。他们都一心希望能像粗野的野人一样成长……从清晨跑到旷野,在那儿待一整天,这已成为他们主要娱乐之一,随后的惩罚反而成了付之一笑的小事罢了。”于是第一次破坏并未真正造成对于“永恒”的真正威胁,相反却在塑造着希刺克厉夫的本性,那个受尽虐待却依然顽强的生存,犹如亘古不变的岩石形象。 真正的破坏却是来自大自然另一方面力量的介入,那便是一次偶然事件中被卷入的画眉山庄的林惇家族所代表的自然之宁静与温情。显然凯瑟琳被这种自然的力量所吸引了,她不自觉的在体内容纳了自然两种冲突的力量,这是她后来痛苦的真正根源,在最初的容纳过程之中,一切并未显得多么不和谐,一方面凯瑟琳接受了林惇一家的改革计划,成了一个“非常端庄的人”,然而另一方面她依然深爱着希刺克厉夫,她甚至渴望希刺克厉夫能够成为和她与林惇一样的人!在耐莉的叙述中,凯瑟琳甚至养成了一种“双重性格”,她此时并未懂得自然的本性是如何不容更改的,希刺克厉夫虽然也试图使自己有所改变以适应新的凯瑟琳,然而这一切必然失败,而希刺克厉夫此时也同样并未真正理解永恒的元素在体内是如何成长的。 如此朦胧的冲突在他们体内生长着,凯瑟琳无疑是其中最大的痛苦者,她本真的接纳着自然的残酷与温情,她此时仍然不懂得如何抉择,于是一种原始的和谐(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之间的仿佛原始的情感)被林惇的介入而破坏了,而这才是对于永恒之爱真正的威胁,这最初的和谐破坏之下,处于残酷的一方退却了,希刺克厉夫在得知凯瑟琳接受了林惇的求婚之后黯然离开了呼啸山庄,至此一种崭新的宁静和谐在林惇与凯瑟琳之间形成了,然而在凯瑟琳体内依然蕴涵着对于自然原初力量的渴望,只不过在甜蜜而平静的生活中被暂时压抑下来了。然而软弱且宽容的林惇也在这样的和谐下却必然面对他可悲的命运,“我想,可没法挽救他了,他已经注定了,而且朝着他的命运飞去了!”那也是艾米莉·勃朗特为此设定的结局。 我们当然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凯瑟琳便是艾米莉·勃朗特自己,她在通过凯瑟琳阐述自己对于永恒的认知过程。 新和谐的建立,是基于希刺克厉夫的离家以及凯瑟琳压抑了心中荒蛮而原始的冲动的结果,而埃德加·林惇同时表现了足够的宽容与温情来维持这样的和谐,这段时间持续了三年的时间,1780~1783,在此期间,希刺克厉夫成为了一个懂得各种手段的有钱人,终于他回来了,带着自己已经完善的性格、荒原一般的气质回来破坏这一切。他利用赌博赢得了辛德雷在呼啸山庄的一切财产,并残酷折磨他,而对于画眉山庄的林惇一家,他无情的引诱了林惇的妹妹成婚,对于希刺克厉夫,世俗的伦理从来不能约束他,对他而言,婚姻只是获取画眉山庄财产的一条捷径而已,他已经没有怜悯,只剩下最原始的大自然冷酷的力量,是“一片长着金雀花和岩石的荒野”,可以轻易吞噬所有美好的事物,而凯瑟琳在温和自然中的生活也被彻底破坏了,或者说希刺克厉夫呼唤了凯瑟琳心中荒蛮的力量,凯瑟琳真正开始反思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想着,苦苦地想发现到底是些什么。最奇怪的是,过去我生活中地整整七年变成了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是否有过这段日子,我还是一个孩子,我父亲才下葬,由于辛德雷命令我和希刺克厉夫分开,我才开始有了悲痛……一下子就成了林惇夫人,画眉山庄的主妇,一个陌生人的妻子:从此以后从我原来的世界里放逐出来,成了流浪人。你可以想象我沉沦的深渊是什么样子!……我心里象火烧一样!但愿我在外面!但愿我重新是个女孩子,野蛮、顽强、自由,任何伤害只会使我大笑,不会压得我发疯!” 凯瑟琳的思索渐渐使她逐渐获得平静,“她是在望着四周的东西,看来总是在凝视远方,遥远的地方——你可以说是望着世外。”而同时埃德加·林惇所代表的自然温和的力量也渐渐放弃了抗争,“因为他确信自己是无能为力的了。”新的和谐逐渐要建立了,然而,这新的和谐不能就一种平静的状态中完成,那代表自然荒蛮力量的希刺克厉夫仍在不断冲击着凯瑟琳心中的和谐,凯瑟琳容纳这一切只有通过死亡,从而在尘世间泯灭了两种悬殊力量之间的争斗。她终于获得了平静,在与荒原的一次剧烈融合中,“我将无可比拟地超越你们,在你们所有的人之上。”随着凯瑟琳的离世,破裂的和谐再次建立了,而永恒也便在死亡中诞生了,从此“有一种无止境、无阴影的信心——他们所进入的永恒——在那儿,生命无限延续,爱情无限和谐,欢乐无限充溢。” 然而,自然残酷与宁静之间的斗争并未停止,希刺克厉夫与林惇两人依旧支撑着两种力量,而凯瑟琳死后新的力量结合体在后一代的身上再次体现出来,这便是小凯蒂以及小林惇还有那个在希刺克厉夫培养下的哈里顿——辛德雷的儿子。正如凯瑟琳的联结之下两种力量在第一代人之间开始对抗,小凯蒂则牵引了新的对抗。显然艾米莉·勃朗特在小凯蒂身上倾注了新的希望,她是林惇与凯瑟琳的结合体,她体内既有林惇家族的宽容与善良,同时继承了母亲的“过度敏感与活跃的心,她的愤怒从来不是狂暴的;她的爱也从来不是炽烈的,而是深沉温柔的……还有倔强的意志。”这显然是艾米莉·勃朗特的一种希望,在世间能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结合体会实现她对于人性的希望;小林惇则是一个有些畸形的结合体,他完全是自然的残酷与温和强行结合而生成的奇异果实,他极度敏感、脆弱、自私和冷酷,敏感与脆弱显然来自林惇家族而自私与冷酷则是来自希刺克厉夫的血液,显然这里艾米莉·勃朗特对于两者之间的情感曾经抱有一些期望,然而小凯蒂和小林惇之间却彻底失败了,究其原因,在小林惇的体内所缺乏的是一种永恒的元素,这种永恒的元素显然不是天生而来的,正如希刺克厉夫残酷而顽强的气质来自后天的磨难,这也正如荒原经受种种自然的摧残之后所拥有亘古不变的特性一样,否则人本性中的恶则转化为小林惇那样极度的自私;这一点在哈里顿身上却得到了真正的体现,哈里顿自小变经受了希刺克厉夫锻造,“我们要看看用同样的风吹扭它,这棵树会不会象另外一棵树长得那样弯曲!”希刺克厉夫自己却没有料到:“当我在他脸上寻找他父亲时,却一天天找到了她!见鬼!哈里顿怎么这样象她,我简直不能看他。”于是在一颗畸形的果实消亡之时,另一个希望中的人物诞生了,这就是小哈里顿,这个在希刺克厉夫的残酷虐待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却同时拥有了自然顽强与温和的气质。 虽然艾米莉·勃朗特在小凯蒂与哈里顿身上寄托了一种世俗与自然原始气质相结合的希望,然而只有在那两个死去的人身上才真正蕴涵着艾米莉所有对于永恒的理解,那就是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的鬼魂在荒原永久的流浪,拒绝天堂与人世,真正的与自然融合。 于是在文章的最后,两个结局同样完满,一种是自然与世俗的融合,另一种则是与自然永远的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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