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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朕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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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口小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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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勃朗特的确拥有这样的能力,她可以轻易的把一系列概念转换为具体的形象,在她的思想中,希望是一个“羞怯的友伴”;理性是一个不断责问自己的审判者;而幻想则是一个可为自己辩护的朋友……而在她短暂的生命中唯有荒原是她最可依赖的,而这个朋友便显然幻化成她唯一一部小说《呼啸山庄》。在戴维·塞西尔关于《呼啸山庄》杰出的评论中曾提到如此观点,无论希剌克厉夫或者林顿可以看作自然界精神元素的表现:风暴以及宁静。然而这里的工作只能进一步,再把如此的观点前进,两人本身便是自然,希剌克厉夫是自然,林顿也是自然。否则我们甚至无法设想如此可怕的力量如何充斥着希剌克厉夫的心中,而林顿的平静与温和也同样不可思议,在小说中倒是有这样的话:“无疑的,凯瑟琳在这一个进来,另一个出去的当儿,看出来她对两个朋友态度的截然不同。犹如你刚看完一个荒凉的丘陵产煤地区,又换到了一个美丽的肥沃山谷。”这自然不是小说中有关二人最精彩的阐述,然而那些最激烈最昂扬的阐述总会适当的发生的,这里我们必须首先明确无论希剌克厉夫或者林顿便是自然,是分属不同层次的和谐,而凯瑟琳当然是游移于他们之间的精灵,肆意用她的情感打破着一切和谐。我们曾多次听到希剌克厉夫是一个外来的破坏者,若再去细想的话,除了凯瑟琳,谁又能担当一场又一场“抗争与和谐”场景的幕后导演呢?《呼啸山庄》便是如此的一部书,它在你读第一遍的时候,你已经全然理解了她整体的印象,虽然可能于此整体无话可说,然而其深刻性已经刻在你血脉之中,然而你再接着去读第二遍、第三遍,却发现她越来越难以理解了,当你试着去用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对于小说或者作者本人的理解的时候,其实往往已经发生了偏差。本文自然也会落入如此的怪圈。于是再换一个角度,小说本身无可置疑的、全然是一首诗,这首长诗有着精微的结构,酣畅的抒发,还潜在的暗示了作者于人类先验的意识,然而这样的意识却不是艾米莉自觉的去创造的,而是一个独特个体,一个渴望自然的人类个体投身永恒的必然历程,也是她必然承担的责任。一、《呼啸山庄》的主题以及展开方式洛克乌德,这个闯入呼啸山庄的陌生人,或许有些傻气,却和艾米莉·勃朗特一样是为寻求永恒之爱而来,为此洛克乌德听了一个长长的故事,而艾米莉则挣扎着在这个故事中、不断前进的自我叙述中去阐述此“永恒”的存在,它要抛开“表面变化的和琐碎的外界事物”,而在艾米莉把这样的爱都倾注到一个个具体的个体生命之中时,她为得便是去证明其存在,这便是《呼啸山庄》的主题,而其展开方式则是在“和谐”不断的建立与破坏之中(机制),自然中残酷元素与宁静元素的抗争之下(动力),永恒是如何得以存在的。从来艾米莉不是一个关注世界变化的人,她不像夏洛蒂甚或安妮那样对于身边的一切保持敏感,她并没有足够得善良和宽容,然而她却从来渴望永恒的一切,这种对于永恒的渴望是一种人类的本性,而艾米莉发展得却是如此近乎偏执,她把大自然的一切、把最原始的本能都融入到她对于永恒的理解之中。她对于一切他人看来美好的事物都保持着足够的冷静,她眼中的美景都隐含着死亡的预言:“在心中我无法理解自己的双眼为何用满布乌云去致意那世间的欢乐”在文中最初是由洛克乌德提出如此概念的,在她听丁耐莉的故事讲到凯瑟琳从林惇家归来的时候,洛克乌德这样说道:“我能想象在这儿,几乎存在着一种终生的爱;而我过去却死不相信会有什么爱情能维持一年。”这段话在整篇小说中有关永恒的论述中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却体现了一个局外人是如何去改变自己并且接受这样的永恒。而这样的永恒如何让人真正的接受,艾米莉选择了自然,借自然的永恒塑造人类的情感,或者不应该说是艾米莉有意去借助自然,而是她本身就从自然中发现的永恒,并且深信如此永恒存在于人类之中,同时以自然界的伦理和情感去取代人世间的伦理和情感,以自然界的和谐(破坏与重建)去取代人类的和谐,便是如此艾米莉得到了永恒在自然中向人世的映射,或者可以这么去说:为了证明人类中永恒之爱的存在,艾米莉诉诸自然的永恒,在她的人物中蕴涵着所有一切自然的元素,当自然的一切以人世间的世俗方式得以呈现之时,艾米莉便以此得到了她心中的永恒之爱,而这也是艾米莉·勃朗特自己认知永恒的过程。如此写作历程似乎并无危险,或者说艾米莉必然会成功得到自己的论断,然而她必然会面对这样的问题,首先艾米莉如何让她的人物去取代自然中的元素(其中包含伦理以及情感),其次人世间的和谐如何与自然的和谐进行映照,而后在纵向上,在时间的纬度中如何实现和谐的破坏与重建。下面便简要叙述一遍如此主题的展开过程,也同样把小说的主体轮廓进行一遍复习。1771年之前的呼啸山庄是一个相对和睦的家庭,恩萧家族是一个古老的以务农为生的家族,恩萧先生与妻子还有两个孩子凯瑟琳和辛德雷以及老佣人约瑟夫、女仆和女仆的女儿丁耐莉生活在一起,日子平淡而快乐。这生活具体情况如何小说并未详细说明,只是在恩萧出门询问孩子们想要什么礼物的时候还是流露了一点线索:“辛德雷说要一把小提琴,然后就问凯蒂小姐(凯瑟琳的昵称)。她还不到六岁,可是她已经能骑上马厩里任何一匹马了,因而挑了一根马鞭。她也没有忘记我(耐莉),因为他有一颗仁慈的心,虽然有时候有点严厉。他答应给我带回来一口袋苹果和梨……”小提琴自然显示了辛德雷从小接受的良好的教育,而凯瑟琳选择的马鞭则让我们想到了艾米莉·勃朗特小时候的一个故事,在艾米莉小时候(大约六岁)父亲为了锻炼孩子们的表达能力,让孩子们戴上一个假面具来如实表达心中所想,在问到艾米莉如何对付哥哥勃兰威尔的淘气的时候,小艾米莉说应该给他讲道理,如果他还是不听话,他就会用鞭子抽他。话说回来,凯瑟琳选择了马鞭自然意味着她体内的一种野性,加之良好的教育,一种矛盾的品性便是如此在她体内成长。接着一种不安的因素被引进了,这便是恩萧先生从利物浦带回的弃儿希刺克厉夫,他带来最初的破坏便是压碎了辛德雷的小提琴,还有致使恩萧先生遗失了凯瑟琳的马鞭,尽管希刺克厉夫的到来引发了一系列破坏以及人们的嫌恶,此时的呼啸山庄依然是和谐的,这种和谐必然归功于恩萧先生的慈爱、宽容以及严厉,这有些近似上帝的形象,正是在这样一种强大力量的看护之下,庄园保持着冲突之间的和谐,辛德雷“已经学会把父亲当作一个压迫者而不是当作朋友,而把希刺克厉夫当作一个篡夺父亲情感和他的特权的人。”任性而活跃的凯瑟琳则非常喜欢希刺克厉夫,“惩罚她最厉害的一着就是把他俩分开。”而希刺克厉夫也并不是一个完全值得同情的形象,他的某些行为(例如他利用恩萧先生的宠爱去抢得辛德雷的小马)并不值得赞赏,他是一个“忧郁、能忍耐的孩子,也许由于受尽虐待而变得顽强。”至此一些自然最初得形象便依稀可见了,只是仍不够清晰,艾米莉在这里希望表达的是孩童的成长是如何渐渐去契合自然的本性。1777年老恩萧先生的去世导致第一个和谐的破坏,此时辛德雷20岁,正在大学读书,凯瑟琳15岁,希刺克厉夫也约莫这个岁数。尽管恩萧对希刺克厉夫宠爱有加,却在离世之时并未留下对他足够有利的遗嘱(这似乎并不合情理),而辛德雷很快从大学回来接管了呼啸山庄的一切,并且使得辛德雷与希刺克厉夫的矛盾当然的激化起来,希刺克厉夫被剥夺了应有的地位以及教育等等特权,而这些本应是他也拥有的。此时的和谐虽然短暂被打破,却因为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之间默契的情感而得到化解:“起初这孩子还能忍受他的降级,因为凯蒂把她所学的都教给他,还陪他在地里干活或玩耍。他们都一心希望能像粗野的野人一样成长……从清晨跑到旷野,在那儿待一整天,这已成为他们主要娱乐之一,随后的惩罚反而成了付之一笑的小事罢了。”于是第一次破坏并未真正造成对于“永恒”的真正威胁,相反却在塑造着希刺克厉夫的本性,那个受尽虐待却依然顽强的生存,犹如亘古不变的岩石形象。真正的破坏却是来自大自然另一方面力量的介入,那便是一次偶然事件中被卷入的画眉山庄的林惇家族所代表的自然之宁静与温情。显然凯瑟琳被这种自然的力量所吸引了,她不自觉的在体内容纳了自然两种冲突的力量,这则是她后来痛苦的真正根源,在最初的容纳过程之中,一切并未显得多么不和谐,一方面凯瑟琳接受了林惇一家的改革计划,成了一个“非常端庄的人”,然而另一方面她依然深爱着希刺克厉夫,她甚至渴望希刺克厉夫能够成为和她与林惇一样的人!在耐莉的叙述中,凯瑟琳甚至养成了一种“双重性格”,她此时并未懂得自然的本性是如何不容更改的,希刺克厉夫虽然也试图使自己有所改变以适应新的凯瑟琳,然而这一切必然失败,而希刺克厉夫此时也同样并未真正理解永恒的元素在体内是如何成长的。如此朦胧的冲突在他们体内生长着,凯瑟琳无疑是其中最大的痛苦者,她本真的接纳着自然的残酷与温情,她此时仍然不懂得如何抉择,于是一种原始的和谐(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之间的仿佛原始的情感)被林惇的介入而破坏了,而这才是对于永恒之爱真正的威胁,这最初的和谐破坏之下,处于残酷的一方退却了,希刺克厉夫在得知凯瑟琳接受了林惇的求婚之后黯然离开了呼啸山庄,至此一种崭新的宁静和谐在林惇与凯瑟琳之间形成了,然而在凯瑟琳体内依然蕴涵着对于自然原初力量的渴望,只不过在甜蜜而平静的生活中被暂时压抑下来了。然而软弱且宽容的林惇也在这样的和谐下却必然面对他可悲的命运,“我想,可没法挽救他了,他已经注定了,而且朝着他的命运非去了!”那也是艾米莉·勃朗特为此设定的结局。我们当然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凯瑟琳便是艾米莉·勃朗特自己,她在通过凯瑟琳阐述自己对于永恒的认知过程。新和谐的建立,是基于希刺克厉夫的离家以及凯瑟琳压抑了心中荒蛮而原始的冲动的结果,而埃德加·林惇同时表现了足够的宽容与温情来维持这样的和谐,这段时间持续了三年的时间,1780~1783,在此期间,希刺克厉夫成为了一个懂得各种手段的有钱人,终于他回来了,带着自己已经完善的性格、荒原一般的气质回来破坏这一切。他利用赌博赢得了辛德雷在呼啸山庄的一切财产,并残酷的折磨他,而对于画眉山庄的林惇一家,他无情的引诱了林惇的妹妹成婚,对于希刺克厉夫,世俗的伦理从来不能约束他,对他而言,婚姻只是获取画眉山庄财产的一条捷径而已,他已经没有怜悯,只剩下最原始的大自然冷酷的力量,是“一片长着金雀花和岩石的荒野”,可以轻易吞噬所有美好的事物,而凯瑟琳在温和自然中的生活也被彻底破坏了,或者说希刺克厉夫呼唤了凯瑟琳心中荒蛮的力量,凯瑟琳真正开始反思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我想着,苦苦地想发现到底是些什么。最奇怪的是,过去我生活中地整整七年变成了一片空白!我想不起是否有过这段日子,我还是一个孩子,我父亲才下葬,由于辛德雷命令我和希刺克厉夫分开,我才开始有了悲痛……一下子就成了林惇夫人,画眉山庄的主妇,一个陌生人的妻子:从此以后从我原来的世界里放逐出来,成了流浪人。你可以想象我沉沦的深渊是什么样子!……我心里象火烧一样!但愿我在外面!但愿我重新是个女孩子,野蛮、顽强、自由,任何伤害只会使我大笑,不会压得我发疯!”凯瑟琳的思索渐渐使她逐渐获得平静,“她是在望着四周的东西,看来总是在凝视远方,遥远的地方——你可以说是望着世外。”而同时埃德加·林惇所代表的自然温和的力量也渐渐放弃了抗争,“因为他确信自己是无能为力的了。”新的和谐逐渐要建立了,然而,这新的和谐不能就一种平静的状态中完成,那代表自然荒蛮力量的希刺克厉夫仍在不断冲击着凯瑟琳心中的和谐,凯瑟琳容纳这一切只有通过死亡,从而在尘世间泯灭了两种悬殊力量之间的争斗。她终于获得了平静,在与荒原的一次剧烈融合中,“我将无可比拟地超越你们,在你们所有的人之上。”随着凯瑟琳的离世,破裂的和谐再次建立了,而永恒也便在死亡中诞生了,从此“有一种无止境、无阴影的信心——他们所进入的永恒——在那儿,生命无限延续,爱情无限和谐,欢乐无限充溢。”然而,自然残酷与宁静之间的斗争并未停止,希刺克厉夫与林惇两人依旧支撑着两种力量,而凯瑟琳死后新的力量结合体在后一代的身上再次体现出来,这便是小凯蒂以及小林惇还有那个在希刺克厉夫培养下的哈里顿——辛德雷的儿子。正如凯瑟琳的联结之下两种力量在第一代人之间开始对抗,小凯蒂则牵引了新的对抗。显然艾米莉·勃朗特在小凯蒂身上倾注了新的希望,她是林惇与凯瑟琳的结合体,她体内既有林惇家族的宽容与善良,同时继承了母亲的“过度敏感与活跃的心,她的愤怒从来不是狂暴的;她的爱也从来不是炽烈的,而是深沉温柔的……还有倔强的意志。”这显然是艾米莉·勃朗特的一种希望,在世间能有这样一个完美的结合体会实现她对于人性的希望;小林惇则是一个有些畸形的结合体,他完全是自然的残酷与温和强行结合而生成的奇异果实,他极度敏感、脆弱、自私和冷酷,敏感与脆弱显然来自林惇家族而自私与冷酷则是来自希刺克厉夫的血液,显然这里艾米莉·勃朗特对于两者之间的情感曾经抱有一些期望,然而小凯蒂和小林惇之间却彻底失败了,究其原因,在小林惇的体内所缺乏的是一种永恒的元素,这种永恒的元素显然不是天生而来的,正如希刺克厉夫残酷而顽强的气质来自后天的磨难,这也正如荒原经受种种自然的摧残之后所拥有亘古不变的特性一样,否则人本性中的恶则转化为小林惇那样极度的自私;这一点在哈里顿身上却得到了真正的体现,哈里顿自小变经受了希刺克厉夫锻造,“我们要看看用同样的风吹扭它,这棵树会不会象另外一棵树长得那样弯曲!”希刺克厉夫自己却没有料到:“当我在他脸上寻找他父亲时,却一天天找到了她!见鬼!哈里顿怎么这样象她,我简直不能看他。”于是在一颗畸形的果实消亡之时,另一个希望中的人物诞生了,这就是小哈里顿,这个在希刺克厉夫的残酷虐待下成长起来的孩子却同时拥有了自然顽强与温和的气质。虽然艾米莉·勃朗特在小凯蒂与哈里顿身上寄托了一种世俗与自然原始气质相结合的希望,然而只有在那两个死去的人身上才真正蕴涵着艾米莉所有对于永恒的理解,那就是凯瑟琳与希刺克厉夫的鬼魂在荒原永久的流浪,拒绝天堂与人世,真正的与自然融合。于是在文章的最后,两个结局同样完满,一种是自然与世俗的融合,另一种则是与自然永远的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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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拖拉机飚车

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被誉为维多利亚时期小说中最伟大的作品之一,是一部足以与莎士比亚的伟大戏剧相辉映的杰作,具有永久的艺术魅力。自《呼啸山庄》出版一百多年来,小说以其丰富的主题和独特的视角而备受评论界的关注。评论家们从社会学,心理学,伦理学,宗教等诸多角度对《呼啸山庄》的主题,人物形象,结构,女权主义,现代主义因素等进行了探讨。但迄今为止还没有一部专著从文体学的角度对该小说的文体进行系统的研究。基于此,本文从文体学这一全新的角度对小说中若干具有代表性的文体风格进行分析。文体学注重探讨作者如何通过对语言的选择来表达和加强主题意义和美学效果。论文通过描写和分析作者选择的视角和语言成分及其产生的特定的文体效果,为挖掘文本的美学价值提供了客观依据,并使我们能够更好地理解和鉴赏文本的意义和艺术价值。同时本文在拓展语篇的文体分析方法上做出了新的尝试,从而证明语用学的发展为小说的文体分析提供了一套崭新的分析理论和方法,也为我们理解和欣赏文学语篇提供了新的依据。本论文由三个部分组成:绪论,正论和结论。绪论部分比较全面地综述了关于《呼啸山庄》的批评现状,尤其是关于小说的叙述风格和语言风格方面的评论。并对论文的结构布局作了说明。第一章着重探讨了小说独特的视角及其产生的特定的文体效果。文章指出,小说中多重叙述视角尤其是复视角的运用使这部古典文学作品更接近于二十世纪的现代艺术,对小说中所讲述的故事尤其具有特别的作用。本文作者还将长期受评论界所忽视的叙述人洛克伍德提到与小说的主要叙述人耐利同等重要的位置,详细分析了他的叙述视角及其在小说中特定的文体意义;第二章分析了小说卓越的语言风格。本文作者从传统的文学文体学的分析方法入手,对小说中具有浓郁乡土气息且高度精练,富有诗意,能让读者产生无限想象空间的语言特征作了比较详细而全面的分析。此外,作者在运用语用学的有关理论进一步探讨小说语言的含蓄特征及其言外之意的同时,也为此小说的研究和鉴赏提供了一条新的思路;结论部分对论文作了概括,并重申了其主要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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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mei1987

叙事视角是常用于文学研究与批评中的术语,指叙事者站在什么角度、处于什么位置来观察故事,角度是固定的还是变化的等,它回答的是叙述者与故事之间某一方面的关系问题。不同的视角,拥有着不同的特点与作用,作者在选择一部作品常用的叙事视角时,绝不是随意而为,叙事视角与作品的内容、特点、风格、整体构思、作者参与的意图、人物设置等方面都是紧密相关的。 视角的类型根据视角承担者与故事之间的距离与关系来划分,可以划分为人物视角与叙事者视角。 叙事者视角可以分为两种,全称视角与戏剧视角。全称视角,即“叙述者站在故事之外,鸟瞰着整个故事的布局与进程。叙述者无所不在、无所不知。”,方便纵览全局,叙述上十分灵活。戏剧视角与全称视角有共同点,但区别是,戏剧视角的叙事者是局外人,不介入故事,而且视点被严格限制在局外人所能观察的范围里。 人物视角通常也被称为限知视角,即“叙述者的位置在故事之内,叙述者一般由作品中的人物充当”。人物视角的叙事更加亲切、自然,方便进入作为叙事者的人物的内心世界,但是叙述的故事受限于人物的认知以及活动范围,它无法更细致地触及到故事方方面面,尤其无法进入故事叙述者以外人物的内心世界。同时叙述者与作者之间也存在较大距离,因为作者此时必须以人物的眼光去叙述故事,但某种意义上而言,限知视角也有利于作者将自己的声音隐藏起来,让读者拥有更丰富的个体阅读感受。同时,人物视角也可以再次进行分类。从观察对象的角度,可以分为内知型与外知型,前者观察点主要落在自己身上,后者观察点则主要落在周围人物及环境身上。从视点的承担者的角度,人物视角可以分为固定式、多重式以及多点式。 《呼啸山庄》所采用的叙事视角,显然是人物视角,并且主要是固定式人物视角,主要叙事者是纳莉·丁恩太太,但是艾米丽·勃朗特还精心挑选了另一位叙事者,洛克伍德先生,通过纳莉太太给洛克伍德讲故事,而洛克伍德又用日记将故事记录下来,再转述给读者的方式,实现了固定视点上的多层嵌套,给文本注入了极为复杂而极具内涵的精神艺术魅力。同时文中还存在多重式的人物视角,多重式与多点式的区别就在于多点式一般是从几个视点叙述几个不同的对象,或是同一对象的几件不同事情,多重式则是不同视点叙述同一对象。例如凯瑟琳下葬时, 希斯克利夫和辛德雷之间发生了一场争斗, 这场争斗在伊莎贝拉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暴力,但是在希斯克利夫本人口中却只是一句短而平静的叙述句“我记得我让他停下来,把他踢得喘不过气”。多重角度的故事复现,能够更好地展示了人物真实的内心, 让形象更加地丰满与立体。 洛克伍德与纳莉都不是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属于外知型人物视角。故事开头(1-3章),洛克伍德以一个局外人的姿态进入到主要场景“呼啸山庄”,此时距离呼啸山庄内发生的第一段爱情故事缘起缘灭已经过去30年。前三章中注视着荒芜、凄厉的山庄与性格古怪的山庄主人们的,不仅仅是洛克伍德,还有我们读者。读者跟随着一无所知的洛克伍德一头撞进了这段陈年往事的纠葛中,能够留下悬念,大大引起读者的好奇心。 而另一位叙事者纳莉太太,她是小说中的一个次要人物, 见证了呼啸山庄与画眉田庄的兴衰历程,她参与在事件中,但同时又游离在事件边缘,成为故事忠实的记录者与讲述者,纳莉太太串联起了所有故事的核心人物,并且从不同人物口中、信件中得到并补全了故事丢失的重要碎片。这一定程度上补全了人物视角无法深入叙事者以外人物内心世界的限制,使读者能够从其他途径来揣测与感受人物微妙的心理与想法,使得故事在引人入胜的同时,也更具说服力。 但有一点值得关注,纳莉太太在叙事时不可能是采取一种纯客观的角度,难免会沾染上人物独特的眼光与感情色彩,例如文中纳莉对凯瑟琳的态度是比较复杂的,她评价少女时期的凯瑟琳“变成了一个高傲的、任性的小东西!”,并且她承认“自从她长大成姑娘以后, 我就不喜欢她了。我老是压她的傲气, 因此老是惹恼她”1。当凯瑟琳答应埃德加·林顿的求婚,为此心中烦闷不安,嚷着要找纳莉说话,说出她心中对希斯克利夫火热的爱情时,纳莉的态度很冷静,甚至带着几分谴责,要凯瑟琳“尊重埃德加的爱情”。纳莉和凯瑟琳之间无疑存在着某种情谊,她们之间是有着温情的,因为她们相处了多年时光,但文中很明显体现出了纳莉与凯瑟琳之间观念、性格的不合,同时也受等级观念的影响,凯瑟琳对于纳莉态度有时是可以说悄悄话的知心朋友,有时是可以依恋的姐姐,但她生气时,纳莉就成了仆人,态度盛气凌人,甚至带些野蛮,例如凯瑟琳与希斯克利夫发生争吵时(第8章),她的怒气波及到了纳莉身上,她对正在打扫房间的纳莉没有好声气,嚷着要她到外面去,还在纳莉手臂上恶狠狠地拧了一把,又打了她一个耳光;再到后来,凯瑟琳嫁到画眉田庄,一定要把纳莉也带过去,可是纳莉心中对幼小的哈里顿充满了不舍,奈何拗不过凯瑟琳哭诉下埃德加与辛德雷的共同要求……这些事情在纳莉的心中真的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吗?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纳莉眼中的凯瑟琳与真实的凯瑟琳又相差了多远的距离,也许同样值得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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