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快乐起
侠义精神给风起云涌,快意恩仇的金庸小说写学理性的文字解述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好在金庸的小说并不如同旧文学时期的武侠小说,而有了它独特的文风和思想蕴含。使得今天我要谈得这一范畴能轻易找到一种以文化为中心的角度去阐述。金庸的小说侧重于一个“侠”字,所以就不得不先提及金庸笔下几个脍炙人口的主角,他们往往都是从乱世之中成就侠名的英雄,或是在列强蜂起,武林大乱,民不聊生,外患内忧不断的两宋,或是在时局跌宕,各地为王的明清之交,因而诞生了萧峰、郭靖、杨过、张无忌、袁承志等等历经风雨后终成伟名的侠士,所以把《天龙八部》,《射雕英雄传》等列为金庸最具盛名的代表作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几部小说中的主角已经突破了旧武侠小说中传统侠客的作用不仅限于行侠仗义,更是要进一步为国家与民族而出生入死,退一步为了天下苍生而奋不顾身,这也是儒教伦理所规定的侠之大着素有的风范,不知不觉中,这样具有一定限制的儒教伦理已经成为了金庸武侠小说的精神龙骨,撑起了金庸笔下庞大的武林社会和政治王朝。《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是一位典型的儒家大侠,他是一个有道德标准的人,所以从一开始,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就已经有了最原始的标准。这样的一个侠客是值得尊敬的,但是这个人物缺乏他的个性,这就是儒教的限制所在之一,所以在“射雕三部曲”的第二部《神雕侠侣》中,金庸塑造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角色,一个偏激、反叛的性情中人——杨过。与传统的郭靖不同,杨过有自己的价值判断标准,从儒教的观念来看,杨过或许没有郭靖那么值得人们尊敬,但他也有过为了守住襄阳城而奋勇杀敌,为了不违背良心而放下血海深恨于千军万马中救出郭靖,虽然易地而处郭靖也会这样做,但郭靖这样做是因为儒教伦理的影响,是最初它的六位师父和丘处机等人帮他建立的一个世界观,而杨过却是情之所至的流露,所以最后他不是像郭靖那样一辈子守在襄阳城,而是与小龙女幽居古墓,不闻人间之事。杨过是一个典型的道家之侠,这样的侠义明显要比郭靖来得更潇洒豪放,不愧称之为“西狂”。从《神雕侠侣》中就已经看到金庸对这种儒教伦理是拒绝的,嘲讽的,所以他的后期小说的思想已渐渐倾向于佛教,这时期中他最杰出的作品《天龙八部》于此诞生了,这是一部“以佛教的透彻智慧正面观照大千世界,以大慈悲,大法力来化解人世无穷冤孽的真正杰作”。(何平语)八部天龙,各属欲界,尽管业报不一,但终入轮回,渐然俱尽。小说中为恶之人必有为恶之因,为善之人必有为善之果,所有的人都有自己的苦恼和孽缘,然而业报不一,冤冤相报,最后在佛学的智慧海中落叶归根。小说中的主角萧峰最后却仍然没有从儒教伦理中解脱出来,然而小说结尾处他出于对汉人契丹“杀来杀去,不知何日方了”的恐惧,终于从儒教伦理中跨出一步为天下百姓的生命而不得已以下犯上劫持了耶律洪基,但最后他却仍退一步回到了儒教伦理并只能引箭自裁,被扼杀在儒教强烈的汉人中心主义和汉人正统论之下。萧峰之死,为金庸所有的侠者故事打上了句点。“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杨过小时候住在桃花岛的时候,黄蓉就教了他这样一句话,结果这句话最后改变了杨过生命中很多瞬间。然而金庸封笔退隐江湖之后,武林中却很少再出现真正的侠之大者,那些生生死死的悲壮也再未出现过。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迟到的春风
武侠小说应该予以现代化 不过,现代化,并不是指遣辞用字的“现代化”,或夹杂俚语、粗话、“现代”或“无厘头” 的句式,而是泛指对“侠”精神推陈出新的概念里,以及内容与形式的糅合上,文学经典与通俗读物层面的对流下,更重要的是其内容不妨对“今之侠者”加以考察、实验、试炼。“武侠”如果仅止于对古人的思慕之情,而在现代和现实全无兑现、应合、提倡、立足和寓言、警世的能力,那是“武侠”小说仅沦于“成人童话”的失败,真正武侠精神的沦亡。我们可以在传统中吸收养分,再回馈滋润这块沃土,也不妨颠覆、transgress(侵越)、重建,把这武侠文学的领域拓宽、深化和解构,铸镌它的多维性、歧义性,好像把一把好剑炼铸成自己就是一把好剑。 一向以为除了“侠之大者”,应该“为国为民”之外,今之侠者也不妨“侠之小者,为友为邻”。 没错,安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代人未必人人能掌天下大权,没有必要人人好高骛远为万世太平、为万民福祉,要人人动辄行止都要为国为民,恐怕不符实际,而且流于说就天下第一,做就无能为力。但只要能尽其本分,为自己的朋友、亲人、邻居、同事,乃至同胞、同志、同是人类,以及亲情、友情、爱情、同情做一些对得起良知的好事,那已是一个“侠者”的新定义。
是不是菖蒲的?2006年的?
沧月的小说是放在一个叫榕树下的网站
《古今传奇武侠版》,《武侠故事》,《九州》《武侠》《武侠小说》
当然在了。 2010年9月,86岁高龄的金庸先生顺利完成博士论文答辩,以「唐代盛世继承皇位制度」的博士论文获得剑桥大学哲学博士学位。 2010年11月15日,
二十世纪小说的变迁